不知道伪装已经被识破的楼危白来到他哥身边,闷不吭声攥住男人胳膊,将他进了里头隔间。
赌场默许一些你情我愿的事情,手段虽见不得光,但就结果而言能套牢客人,上级作壁上观,向来乐见其成。
席行越认出楼危白身份便没反抗,同事则对这场面见怪不怪,没多此一举来进行阻拦,而是叫了名空闲荷官过来填补空缺。
隔间门缓缓合拢,席行越正要质问这不省心的家伙,却反被青年抵在墙上,膝盖顶在他腿间,后背与墙面之间隔着微凉的手掌。
楼危白头痛欲裂,固有认知受到剧烈冲击,意外窥见的未来碎片与过去的记忆交织,如两股洪流奔腾,几乎要将他大脑绞成浆糊,恍惚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为什么不反抗?”楼危白低声问。
“什么?”席行越没听清,扶着他的肩膀,将上半?身凑近了些。
这动作将那扇窗里的风光彻底展开在楼危白眼前,细细的、缀在胸口的链条在晃动间愈发火彩熠熠,久不见光的沟壑因链条不规则边缘摩擦而微微泛红,他嗅到了一点甜暖花香,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
理智和欲望在楼危脑中斗殴,怒火一刻不停撕扯着他的心脏,只要一想到席行越也像现在这样毫不反抗地被其他人推进隔间,颤抖着承受变态凌虐,身不由己地辗转于其他人身下……
“怎么不说话了?”席行越拍拍主角的脸,凑近才发现这人相当不对劲,瞳孔不自然震颤,一副遭受巨大打击后精神濒临崩溃的模样,语气中便自然而然带了几分关切。
这异样只持续了短短十几秒,主角似乎很快调整了过来,整个人有种近乎于冷酷的漠然,席行越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决裂后的主角,还未等深思,骤然被人勾了下大腿上的腿箍,身体失衡倒向侧边沙发。
……
炙热的口腔温度,暧昧过头的水声,还有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受。
席行越被迫跨坐在青年并拢的腿上,瞳孔无神放大,汗湿的碎发无精打采地落在眉弓处,他因抵在肩胛骨的手而挺起胸膛,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精致的灯盏,整个人呈现茫然过头后的一片空白。
丢下鸭舌帽和口罩的楼危白正埋在那扇窗里,尽情享用其中风景。他仔细尝了带着花香的饱满米布丁,又去咬皮肉薄透充血的幼小果实,作为外来者蛮不讲理地从中索取别的什么东西。
席行越呼吸逐渐急促,胸腔剧烈起伏。他紧攥着青年的臂弯,隐忍地咽下近似示弱的呻^O^吟,无视明显硌在身下的异物,挣扎着要从对方怀里离开。
只可惜双方力量差异实在悬殊,楼危白身为主角得天独厚,身体强度更是无限优于常人,更何况此时占大头做主导的是未来记忆,压制男人的手段只多不少。
楼危白反倒被怀中人的挣扎激出更多火气,眼中翻滚着浓重欲念,动作愈发凶狠不说,行径更是贪婪,无视挣扎顺着窗口的深沟往下,细碎的舔舐与亲吻几乎一刻不断。
席行越觉得自己完全被看扁了。
怎么,是主角就了不起啊?!
他悄悄将身体调整为更容易发力的姿势,又不动声色给右臂争取了足够的自由活动空间,冷笑蓄力,毫不含糊的一巴掌就这么拍上去了。
“清醒没有?”席行越语气凉嗖嗖的。
这一巴掌属实是立竿见影,楼危白当即眼神都清澈不少。
他目光落在男人胸口,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理智蒸发时做了什么,当即老老实实顶着巴掌印把他哥从自己腿上挪沙发,然后蹭一下立正站好,低头准备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