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了我吧,我保证好好做人,您的饭菜合不合胃口?我把我的狱警例餐给您吃!每天都有一个鸡腿!”
路云休别的没反应,听到这话倏地一下站起来,一脚把他踹倒了:“什么?你每天都有一个鸡腿?”
他天天吃这囚犯餐都要吃吐了,快忘了鸡腿是什么味道了,这三个逼人居然每天都有鸡腿吃。
被踹倒的那个人一骨碌爬起来,又开始拼命给他磕头。
路云休忽然皱了皱眉头,什么味。
只见灯光下,那狱警的□□颜色越来越深,然后水渍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小摊。
原来是吓尿了。
他捂了捂鼻子,指指洗手间,“赶紧收拾干净。”接着又指挥跪着的另一个人:“你,去找跟鞭子来。”
“是是是……”
他虽然不知道找鞭子是干嘛,但还是手脚并用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去找了。
剩下的一个狱警呆愣的跪着:“那、那我能干嘛?”
路云休想了想说:“你去找江晏初……让他来救我。”
“哦。”
不一会鞭子就找好了,那狱警恭恭敬敬的呈上来,路云休没接,他说:“抽我。”
“啊?”
“没听见吗?我让你拿鞭子抽我。”
路云休背对着他,一粒一粒解开纽扣,将衬衫脱了下来,灯光下,他宽阔又削薄的脊背白岑岑的,像蒙上了一层柔柔的雾。
腰更是窄的不可思议。
那狱警咽了一口唾沫,只看了一眼就再不敢多看,他可不敢再肖想他了,他怕路云休真杀了他。
然而路云休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他颤抖的拿起鞭子,做了一下心里建设,只敢轻轻打了一下。
路云休快要气笑了:“重一点。”
“啪!”
他点点头:“嗯,可以。”
连打了五下,狱警手心都出汗了,才听见路云休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行了。”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拿着鞭子烫手山芋一样,仍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其实他并没有打的很用力,他也根本不敢,但鞭子这种东西很容易出痕迹。
只见路云休的原本白皙的背上交错着好几道红痕,好似被人虐待过,让人不忍心看又想多看看。
路云休把那件价格不菲的衬衫用力扯了几下,扯出了很多褶皱,扯崩了一颗扣子,接着把它穿在身上,也没好好穿,松松垮垮的,漏了半边锁骨和腰,又从地上捡起手铐,熟练的给自己铐上。
三个狱警排排站着,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目瞪口呆。
刚才还以为他让人打自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但是现在他们实在不知道大佬要干什么。
路云休贴着墙根滑坐到地上,一条腿曲起支着地面,仰头看着那三个石化的人:“现在轮到你们表演了。”
“你们仨今晚进我屋是想要干什么?一会等江晏初来了可要演的像一点。”
他笑着,那笑却没有直达眼底,满是威胁和警告:“谁要是敢掉链子,我第一个杀了他。”
第十天了,他得给江晏初下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