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休何时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现实中的江晏初根本舍不得让他疼,每次都耐心的伺候着,更何况Omega的身体都是很脆弱的,哪里能经受的住。
但是他嘴上也不肯服输:“谁说我是处的?”
江晏初手上动作一顿,闻言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路云休故意拉长语调:”——是你的活太差了。“
江晏初停顿了几秒,快被他气笑了。他衣冠楚楚,连裤腰带都没解开,只是手指而已,路云休就已经被他弄得有些站不住了。
江晏初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路云休,心想,这么羞辱敌国将领实在是太爽了。
他清隽的脸上早已染上迷离的潮红,嘴里还不甘示弱的吐出挑衅的话,又被他的动作弄得难以承受,却抵抗不了。
这种心理和身体上的全面压制,论谁都能生出变态的心思。
不过……
江晏初狠狠掰过路云休的脸,阴恻恻的质问道:“你男人是谁?”
“……什么?”
“谁上过你?“
路云休微微笑了一下,眼神迷蒙有些不聚焦,像是在回忆:“我初恋。“
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用力,没想到路云休真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晏初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没来由的感觉到异常的愤怒。
他逼问道:“是谁?”
他从没有听说过路云休有传出过什么恋情绯闻。
可转念一想,路云休被谁上过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路云休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有*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路云休没有回答,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像是要看进他的心底,又带着一丝缱绻和察觉不到的眷恋。
被他这么看着,江晏初心里更难受了。
他放开掰着路云休下巴的手,看着他白皙的侧脸已经被自己捏出指痕,江晏初开始解裤链。
路云休挣扎了一下,“去床上。”
江晏初单手按着他不让他动,“谁说我要操你了?”
“那你……”
江晏初的视线在他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流连了一下,接着,在路云休震惊的余光之中说:“扶好墙。”
……
过了很久。
发泄过之后果然神清气爽了许多,易感期那种难忍的感觉稍稍抚平了。
路云休疲惫的滑落到地上,他不但没有受过安抚,整个人更加的难受了。
看着眼前的江晏初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要走,他轻轻扯着他的裤脚:“别走……”
也许是Omega脆弱的眼神终于唤起了他一丝怜悯,江晏初想起来当初在生理课上学的,如果发情期的Omega没有受到伴侣的信息素浇灌,那整个发情期将痛苦万分。
接受信息素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最彻底也是最有效的,就是成结标记,还有一种是临时标记,就是咬破Omega后颈的腺体注入Alpha信息素,但这种维持的时间比较短也很容易失效,一般也就三到七天。
所以没有固定伴侣的Omega通常选择临时标记,或者打信息素抑制剂把发情期扛过去,但是抑制剂副作用太大,长期使用对身体不好,现在已经很少能买到了。
“想要抑制剂还是要我?”江晏初居高临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