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何必惺惺作态?”
“靠老子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吗?还他妈折辱,”齐舒玉觉得包青天来了都不知道从哪里给他翻案:“让你陪我尿个尿,又不是给你喝——”
他的嘴巴再次被大力捂住。
还擦到了薄薄的蚕茧。
清淡兰花香顺着纤长的手指萦绕鼻尖。
齐舒玉咬牙。
还熏香?
该死的娘炮心机真重啊!
少年嗤笑一声:“我这把剑就在这里,你最好想清楚再答复。”
齐舒玉怒了!
那能想得清楚么?!
察觉到唇上有些松动,正要开口,又被身后的人用食指压住。
“嗯??”
齐舒玉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薛殷的呼吸声加重,似乎在极力隐忍,将齐舒玉脖子上的剑又贴近了些,食指也重重地在他唇上敲打。
齐舒玉犹疑地点点头。
薛殷的手移开,从身后递过来几张符纸。
齐舒玉努力用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夜视眼仔细辨认了一下。
有点像是燕问雨在马车上贴过的……隔音符?
他接过符纸,顺着剑尖指的四个方位输送灵力,把它们都挂了上去。
看着在风中纹丝不动的符纸,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呃……
刚刚是不是应该先喊救命啊?!
齐舒玉憋不住问道:
“你到底要干嘛?”
“秘境里是怎么回事?”
两人同时开口。
薛殷收起剑,但是也没放过他,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摁在树干上:“你在火里动了什么手脚。”
“老树皮都刮到我了,你能不能注意点啊?!”齐舒玉抱怨地很大声:“毁容了怎么办!我现在就这张帅脸是自己的了!”
“先回答我。”
少年无情地加大手腕上的力道。
“申墨怎么都不跟你们说吗?一个两个都在这里问问问问问……”
他忽然顿住。
当天在乾坤殿上虽然弟子中只有他和云岁鸿,
但是在场的小领导们也不少啊。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他大胆猜测道:“……申墨把那些人都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