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风雨交加,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划破了夜空,怪物的身影在电闪雷鸣中若隐若现,狰狞可怖。
人们惊恐万分,四散奔逃,但怪物的速度惊人,它那锋利的爪子轻易地撕裂了茅屋的墙壁,将藏匿其中的村民拖出。尖叫声、哭喊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牲畜四处逃窜,却被怪物一一捕获,成为它口中的食物。
有人试图抵抗,他们手持火把和简陋的武器,勇敢地冲向怪物。但怪物的力量太过强大,它那坚硬的鳞片抵挡住了所有的攻击,而它的每一次挥爪,都带走了一条生命。鲜血染红了大地,火把在风雨中摇曳,仿佛连光明都在这一刻熄灭。
妇女和孩子们蜷缩在角落里,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他们无助地祈祷着,希望有奇迹发生,能够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怪物的咆哮声越来越近,它的每一步都让大地为之颤抖,仿佛连天地都在它的暴行面前颤抖。
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沈远岫看着眼前人间炼狱般的场景,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怪物高举它的爪子,用力向沈远岫站在的地方拍去,沈远岫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一声巨大的声响从沈远岫身后传来,沈远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原地,怪物巨大的爪子穿过了他,摧毁了他身后的树,而他,毫发无损。
和凌回流在外面玩了一天之后,他就早早上床休息了,所以,很显然,这是一场梦,而是一场悲惨痛苦的梦。
沈远岫站在雨中,目睹着四周的混乱与绝望。人们的尖叫声、孩童的哭泣声与怪物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他看着那些无处可逃的人们,看着地上破碎的尸体,看着满是惊恐和泪水的脸。他想尽自己的全力把怪物击退,但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原地。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雨幕,沈远岫的心猛地一紧。他的目光迅速转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只怪物正高举着它那锋利的爪子,准备向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扑去。那爪尖在雨中闪着寒光,仿佛能够撕裂一切。
沈远岫心中焦急万分,他的手本能地摸向腰间,却发现自己的木剑并未佩带在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集中精神,抬手施法。
他闭上眼睛,双手迅速结印,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是什么都干不了。
沈远岫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就在怪物的爪子无情落下,重重地拍向那个妇女所在的地方时,地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沈远岫的心跳几乎停止,他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即将发生的悲剧。
然而,当怪物的爪子抬起,并没有出现血肉模糊的场景。沈远岫睁开眼睛,只见一道身影挡在了妇女和孩子前面,那是一个少年,他手持一把木剑,挡开了怪物的致命一击。
又看不清脸,沈远岫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总感觉少年有些熟悉。
“没事吧?”少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妇女和孩子都愣住了,他们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感激。妇女紧紧抱着孩子,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我们没事,谢谢你……”
“快跑吧。”那个少年催促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迫。
妇女和孩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知道这不是犹豫的时候。妇女紧紧抱着孩子,站起身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安全的地方跑去。孩子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他没有哭出声,只是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
怪物猩红的眼睛锁定了那个少年,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似乎对那个少年的行为感到愤怒。怪物再次挥动巨爪,向那个少年扑来。
少年挥剑直指怪物,剑尖在雨幕中划出一道道水花。他的步伐稳健,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空之声,直指怪物的要害。怪物怒吼一声,挥动着巨大的爪子,与那个少年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每一次剑爪相交,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沈远岫紧盯着少年的剑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每一招每一式,都似乎触动了他记忆中的某个角落,但他一时之间却无法确切地想起。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那个少年似乎是找到了怪物的弱点,一剑刺入了它的心脏。怪物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突然消失了。
“又是这样。”那个少年喘着粗气,剑尖滴着血水,他的语气透露着一丝不解和不甘心。
什么叫“又是这样”,沈远岫敏锐地捕捉到少年话语中的异常。
“看来只有这样了。”少年用力握了握拳,自言自语道。
“你真的想好了吗?”一个黑袍人突然出现在那个少年的背后,就是沈远岫见过的黑袍人。
少年沉默了。
黑袍人见少年沉默没有说话,嗤笑一声,玩味地说道:“看来是还没想好了,那我先走了。”说完,黑袍人转身抬腿就打算走。
“等等,”少年叫住黑袍人,“我想好了。”
黑袍人转过身来,语气没了之前的玩味,反而带上了一丝严肃:“你真的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