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不用看《资本论》吧?”许庭周坐得端端正正。
“都听见了?”
许庭周点头:“嗯。”
顾凌寒依旧严肃。
顾听雨才八岁,看不懂生涩拗口的书很正常。但顾氏家大业大,每个小孩自出生就注定要担当重任。
许庭周不好插手别人的家事,折中说道:“她还小,慢慢来,以后会理解你的。”
“玩心太重。”
她才多大啊,不闹腾才不正常。许庭周说:“成长都有个过程,揠苗助长反而背道而驰是不是?”
顾凌寒沉默。
许庭周理解谁教孩子谁头疼,说:“你刚回国,肯定很累,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楼下遛遛猫。”
窗帘一拉,房间陷入黑暗。顾凌寒反锁卧室门,要许庭周陪他一起睡。
许庭周刚醒不久,一点也不困,但想想还是留下了。
顾凌寒只需要一个人形抱枕,许庭周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发呆。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叮咚叮咚个没完,许庭周摸上床头柜,关了铃声,将亮度调到最低浏览信息。
顾凌寒闭着眼睛问是谁。
“你的朋友潘小姐,还有沈重阳。”
“人缘不错。”
腰被顾凌寒掐了一下,很痒,许庭周忍不住笑了一声躲开,又被顾凌寒抓回去。
“你的朋友也很好,热情随和。”
“其实——”顾凌寒故意没说完。
“什么?”
“我和潘小姐除了是朋友,之前还有过其它交集。”
许庭周向来一心难二用,看着沈重阳的信息,没有及时给顾凌寒回应。
腰又被顾凌寒掐了一下,许庭周想笑,顾凌寒的手转而伸进他衣服里,从小腹摸到胸口。
顾凌寒语气带着愠恼,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不想知道?”
许庭周回神:“嗯?”
“不在乎是吗?所以也不想听?”
“刚刚你说什么了?”许庭周笑着放下手机,实在太痒,他抓住顾凌寒到处游走的手,挪开自己的身体。
“你就是不想听吧。”
许庭周莫名其妙:“不是不想听,刚才我在看消息,不是故意的。”
许庭周转过身和顾凌寒面对面,顾凌寒面色冰冷,许庭周马上放开他的手,心虚地问:“你怎么了?……生气了?”
“你也知道我生气。”
“因为我没听你说话吗?”
“不是。”
许庭周再次陷入沉思,想了想:“昨天下午我在阳台看书睡着了,没把客人招待好,是我不对。”
越解释越有推脱罪责之嫌,许庭周越说越小声。
顾凌寒:“潘小姐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