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脸颊发烫,揪住于溯的衣尾,“你不能走。”
“嗯,这是今天最后一场了。”
“如果我不拍你会和别人拍这种戏么?”
于溯笑:“这种戏都是我加的,我很喜欢。”
叶流紧盯着他的眼睛,“我说,如果我不拍你会和别人拍这种戏么?”
于溯顿了几秒,反应:“不会。”
“怎么证明?”
“时间会证明。”
“我不相信时间。”
北京下雪了,中途两天恰巧没有他们的戏,于溯把叶流从被子里捞出来:“和我出去玩。”
叶流打了个寒颤,又钻回被子里,“再动我你就死定了。”
于溯戳了戳他的脸,在他颈侧狂蹭,“你不是说你很想看雪么?我带你滑雪去。”
叶流还是没反应,于溯磨了磨牙尖,“软的不吃吃硬的是不是?”
“……”又来?
叶流睁开眼睛,伸手,“抱。”
戴上护目镜和帽子,叶流的滑雪板打滑,从坡处摔下来,于溯拦住他,滚作一团。
叶流被扶起来,重新开始练,可每次都这样,于溯怀疑他故意的,“摔下来不痛么?”
叶流笑:“如果发生雪崩,我们可以埋一起么?”
于溯无语:“你这类人对死亡是天生的迷恋么?”
“嗯,我觉得挺浪漫的。”
于溯感受不到一点浪漫,他能憋住骂人的话就不错了,“文艺病真害人,我讨厌文艺病。”
“我就是文艺病。”
“能不能改了?”
于溯走得有些快,叶流跟上他,踉跄了两步:“死亡是很正常的事,你也太忌讳了!”
“我就是忌讳,不服憋着。”
“我这人可倒霉了,这是事实。”
于溯红了眼,“你他妈别说话了!”
“……”
叶流咬唇,勾他的手指,“对不起啦。”
第三十场戏:
“你怎么……”
于溯放下勺子,掐他的嘴巴,“想吐是不是?想吐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