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疑惑,孟策舟摸着林景年的手微微用力,小心翼翼地贴近他的唇瓣。
气息交错间,他忽地被一把推开。
林景年虽然被他圈在臂弯里,但全程没看过他一眼,算是无声的拒绝。
“林景年。”
孟策舟喉间一噎,密密麻麻的酸痛涌上心尖,五脏六腑仿佛被抽干空气挤压到极点的痛。
他抬手蹭眼角,摇摇晃晃地松开林景年转身离开这里。
握着门把,他临走前还是转身,似乎非常难过地侧头瞥了一眼。
第二天。
林景年发现前院子里被他拔掉的那颗塔树,今天好像重新种回来了。
管家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孟总特许,您可以随意出门,去哪里都行。”
林景年抬眼。
管家又道:“不过,得要我们跟着。”
林景年收回视线。
呵、他就知道。
林家。
林少川笑眯眯地打量他背后寸步不离的黑衣保镖,“真不知道孟策舟是关押卧底还是心疼情。夫,出个门都要这么多人跟着。”
“我来探望母亲,一会就出来。”
遣散了保镖,他绕过林少川直奔花房。
刚走到门口,突然被叫住。
林少川跟在他后面走来,跨前一步,停到他面前,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拨,他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泛着温香和莹润,一个红点都没有。
林少川似乎还挺意外:“这么多天,一次没碰?”
“……”
林景年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进了花房。
宜君喜欢种花,林怀信就在天台专门建了一间太阳花房,里面养的花有名贵也有廉价的,但无一例外,都被宜君养的很好。
他进来时,宜君还在给一盆紫罗兰翻土。
“妈。”他喊了一声。
像是立马听出来人,宜君连忙放下铲子笑着转身,眼神扫到他敞开的领口时一愣。
神情略微复杂地下意识瞄了一眼门外。
林景年抬手扣好扣子,轻咳了一声:“妈,今天元宵节,出去吃顿饭吧。”
“哦、元宵节……”宜君慢慢解下围裙,像是自言自语道:“过这么快,你上次离开还是上一年年前,都正月十五了,已经整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