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流扬点点头。
莫家将象龟视作伙伴,看这灵龟宝地的规模也知重视程度,若是被误会成伤害象龟的凶手,莫家恐怕不会轻易放过。
规则是各家找到象龟后可以在龟身之上打上自家宗派或家族的图腾。
将白家的伞魂刻在龟壳上后,白缙直起身道:“你说咱俩谁功劳大点?”
应流扬面不改色:“当然是我了。”
白缙:“难道不是我先找到这个龟的藏身之处吗?”
“你只是找了个方位,除魇的人是我。”
刚刚除魇,白缙可就在旁边看着。
“那我不帮你找你找得到吗?”白缙很不服气。
“我可以用方位阵法啊。”应流扬道。
“你……”
白缙还想再辩,伞的魂铃又开始摇晃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皆飞身而起,迅速朝着那处寻去,白缙边走边道:“你别过来!”
应流扬笑道:“你说我不过来就不过来?凭什么?”
“你!”
结果二人赶到时发现言荀早就先他们一步,凌空在上方,用言诀净化起象龟了。
好了,现在只有看着的份儿了。
白缙抬着头见那龟身上黑红的魇随着言荀的念诀一点点消失,悄悄对旁边的应流扬道:“老实说,我很不喜欢这个家伙。”
“为什么?”
“他只和你还有那些个少爷打招呼,其他人正眼都不带看的。”
应流扬默不作声。
在外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言荀底下的小厮这样嚣张,敢直接骑在合欢体头上骂人,恐怕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上面的人也不管。
白缙又道:“我最看不惯这种人,仗着家世好,修炼条件优越,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其实呢?离开了家族屁也不是。”
应流扬一顿,“那你怎么觉得我不是这种人呢?”
“你不是。”白缙笃定。
“万一我很会装呢?”应流扬又问。
白缙瞥了眼应流扬的手:“你独身一人前来,且右手虎口的茧比常人都厚。”
“……好吧。”应流扬有些无言,默了默,他又问:“你知道言袭吗?”
“这谁不知道,无痕公子言袭嘛。”
“他们有些像。”应流扬道。
“真的假的?”白缙八卦起来:“细说。”
“呃……”
其实也不像,言荀漠视没有家世的人,言袭平等地漠视所有人。
“不是那种像,就是……”应流扬还想解释,却忽然被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