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好,“该隐还没有喘过气来,可松开双手之后刚刚现实的讨论并没有被全部转换为激情,
”但你凭什么向我保证。”
·你才认识我两天,你凭什么知道我不能向你保证?“
“怎么,要是传送门不能往回走,你要星际旅行来找我?”
“我能感觉到未来。”塔克正儿八经的说,“我知道我们还会相见的。
*你真是满嘴鬼话。“该隐说着又拉住了他的手。
两人就这么走着。从人行道走到步行街,再到了波多迈克运河边上的公园,这个靠水而建的对公众开放的普通公园十分普通。开阔地带和树林几乎为一比一,视觉上树荫反而一边倒的获胜了。除此之外引人瞩目的点就是它离林肯纪念馆和越战纪念馆相距较近,又或者实际上将这个公园是得更加平庸。尽管在首都,这里秋季的夜晚依旧没有多少人。
“我说还要多久啊,你是不是就住这里啊?你最好就是在带我回家,我等下就不用走回去了。
“怎么,你要我抱你吗?”“说实话?在基地被虐了一整天过后我真不在乎了,来?”“来就来。“该隐和塔克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尽管仔细看他比塔克只矮了几厘米,那也不妨碍他蜷缩在他的怀里,两人时不时神情微妙的对视着,像在分享一个他人不知道的黑色笑话。
他们没过多久走被抱上了一个坡,其上竖了一尊貌似南北战争时期的雕塑。
塔克示意该隐到地方了,于是他下了身走到了雕塑面前,在暮色中以法杖为萤火读起了台子上仿佛因为耻辱故意刻小的字体。
美利坚同盟国将军约翰莫斯比。
该隐咂舌说到,“真有你的,头天约会带我来废奴运动坚决反对者的纪念碑,”他说话间塔克在雕像的不同位置按压推
“嘘。。。他曾是一个受人崇拜的偶像,现在也是被蠢蛋崇拜着,而崇拜这个动作本身会为其提供魔力,你是魔学者你肯定知道的。“塔克笑着将他的手引导到了雕像上面,”所以我们就往上面造了个法阵来收集这些魔力,你知道怎么反向导魔吧?”
宗教魔法的核心技法,像他这样的法师也应该会涉猎一些,该隐把意念集中在手部,起初像护士在给手刺入针孔前消毒用的碘酒那样冰凉。过后刹那间醍醐灌顶。大量的魔力像触电一般从手的接触面涌入,但这些电流进入之后唤起的却是一种热水泡澡的侵入式体验。之前的疲惫感荡然无存,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咧了开来。
这是一种很强的力量感,像酒精但比酒精更好,是一种有事实依据的极乐。仅仅是手指关节的活动都能劈里啪啦地溅起火花,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动作每次呼吸都是在施法,都有多余的魔法以能量的形式渗出,他血管里的魔力流入脑内仿佛同时但又连贯地激活了这辈子的全部记忆。五岁之后就未曾见到过的父母,母亲在他十岁时给他写的最后一封信,信仰的伪神给印第安的土地带来的破坏,坏死的肌肉坏死的血液,杰克塔洛斯,杰克塔洛斯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梦中,为何他意义重大???该隐一遍一遍的呢喃着这个重要的名字,直到塔克惊恐的将他的手从雕塑上拿下。“该隐,看着我!“塔克摇着他的肩膀,“为什么你在说他的名字?”
“对不起,“他的意识在拔掉电源后缓慢的回到正常水平
”对不起,我知道,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可。。“
不是乔西!是塔洛斯,塔洛斯是你什么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该隐喊着,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他对我很重要,然后梦到我把他杀了。”
“你还看到了什么?”
“天空。“
“天空怎么了?”
“漆黑一片,不是蓝黑色的那种黑,是没有的黑。”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然后该隐的电话响了,他调整了自己的气息接起了电话。
“嘿该隐开罗,如果这是你真正的名字的话。”杰思敏的语气也像知道自己有大麻烦了一样,不过这次自己真的可能有大麻烦了。“杰思敏?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不要装无辜了,现在和我在NASA外的太空吧见面,否则我明天就曝光你,你知道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