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说师父经历过的女人,不到四位数,也差不多。到了一定的年龄,这种事没必要那么克制,如果双方都乐意,就没必要在乎太多。
我们练黄老之术的人,如果被那些清规戒律所约束,也会活得非常痛苦。
前段时间,师父和你师母还做了那事呢,厉害吧。哈哈…”周老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调皮地笑着说
“啊?”丁家宝一脸惊愕,对师父说的事半懂不懂的,也非常吃惊一向严肃的师父,怎么也有这么不着调的时候。
丁家宝从那几天学习完开始,就不用经常去周老爷子那里了,只有在自己有问题时,才会去找周老爷子答疑解惑。
也就在丁家宝初二寒假,从周老爷子那里回来没几天。丁福贵上山打猎时,一脚踩空掉下了山崖。
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丁福贵的身体本身就弱,身上多处骨折。被村子里的村民发现后,抬回家时,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尽管丁家宝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挽救过来父亲的命。丁家宝没想到,自己出师后,遇到的第一个病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还无能为力。
丁福贵在最后时刻,看着身边的两个儿子,不停地重复说道:“我有两儿子,我有两儿子,……。”
办完丁福贵的葬礼,丁家宝去找周老爷子,想请教自己的救治,有什么不当之处,为什么没能挽救父亲的生命。
周老爷子听完他的救治过程后说:
“医生不是神仙,所谓的生死人、肉白骨,那都是假的。有很多病,我们是没有办法的,但不能因此,就怀疑自己的医术。”
“嗯,知道了,师父。”丁家宝又问了一些,书上他认为不对地方,周老爷子都一一给与评价解释。
刚过完春节,初七那天的晚上,丁家宝正在家里看周老爷子给的医案笔记,二后生杨建兵急匆匆地过来。
看到院子里的郭彩莲,问道:“彩莲婶子,家宝在家吗?”
“在呢,在里屋看书呢,什么事啊,二后生,这么急匆匆的。”郭彩莲问。
“听说家宝学过医,我想让他赶快给我孩子看看。”二后生说。
他们村离镇上还有段距离,要是有紧急的情况,想去医院有些来不及,看起来挺急的。
“二哥,铁蛋怎么了?”丁家宝虽然已经十三岁了,但是身高还没到一米四,看上去也是个孩子。
但是论辈分,他和杨建兵属于同辈,再说这些年经常在周老爷子身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说话也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杨建兵是丁家乐出生那年结的婚,结婚后两年才生了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家里就挺不满意的。
今年冬天,又生了第二胎,是个男孩取名铁蛋,现在还不到四个月,这是老杨家第一个男丁,所以全家都视若珍宝。
这么小的孩子,在当时的农村如果有病,很容易夭折。在村子里,发生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所以孩子一病,全家人都恨不得自己来代替他。
“现在天也黑了,没办法去医院,家宝你会看病吧。”杨建兵看着丁家宝问道。
虽然有些不信任,但是没办法,能找到的学过医的,就这么一个,只能试试看了。
“我去看看。”丁家宝知道,孩子的病是最难治的。中医有宁治十男,不治一妇,宁治十妇,不治一儿。
由于女性有生理期对身体的影响,所以一般得了病,比男的就难治一些。小孩子气血未充,各项机能都没发育完善。
脉象根本就没法参考,自己也无法表达哪里不舒服,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而且由于身体机能不全,会有很多假象出现。本来是寒,却表现出大热的表象。
本来是实证,又看着完全是一副虚象。总之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在小孩子身上最容易弄反。
所以儿科病对每一个中医都是最难治的,几个月的婴儿更是如此。望闻问切四诊合参,完全就没有用武之地。治疗儿科病,尤其需要有丰富的经验。
丁家宝虽然没看过一个孩子的病,但是周老爷子的医案中,以及读的那些医书中,有好多案例可以借鉴,只能是用他山之石来攻玉了。
“今天从吃完晚饭开始,就哭个没完,嘴总是撅着,也不吸奶,看上去也张不开,不知道怎么回事。”杨建兵一边快步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