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可是,我真的很努力往前奔跑了,但为什么,还是被周云森抓住了。
我在他怀里尖叫,颤抖,他似没听见。
他把我禁锢在怀里,语气森寒,
“顾情,我可以忍受你任何事,唯独不能忍受你再次离开我!”
“这次,我要惩罚你!”
周云森把我带回了周家,近乎粗鲁地把我压在了墙上。
他的手指撩起我的长,磨蹭我的脖子……
好痒,好难受。
这种感觉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肩膀,又蔓延到锁骨。
那里,有一个梅花胎记,周云森很喜欢那个胎记,像以前那样,一遍又一遍在上游离。
眼前的画面,和曾经似乎重叠,从清晰变得模糊,最后我双腿一软,昏死过去。
模糊中,我听到周云森狂怒的声音——
“顾情,你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过敏?为什么会过敏?”
还有他略带哽咽地哭泣。
“情情,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就连我的碰触,都会让你过敏吗?”
我醒来时,躺在病床上。
病房里,只有我一人。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猛地爬起身。
“如果逃不掉……
如果逃不掉……
那我就抹杀掉……抹杀掉他喜欢的东西……
他很喜欢这个胎记,很喜欢,很喜欢……
所以,划掉,划掉!”
我打开灯,在病床旁的抽屉里找到一把剪刀。
我解开病服扣子,露出锁骨。露出锁骨上的梅花胎记,然后低头,拿着剪刀,狠狠划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淋漓。
门,在身后被人推开。
“情情,你醒了?”是周云森。
我垂眸,慢慢转身。
“你,你在干什么?”
周云森走过来,抢走我手里的简单。
我笑了。
“周云森,现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你喜欢的胎记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周云森哭着跪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