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安美人来了。”
训练室里有人看到了安意白,安静了一瞬,立刻便开始嚷嚷了。
台上的两人也注意到了忽然来到的安意白。
秦策原本带着笑的神色冷了冷,微微皱了眉。他的右边眉骨处有一道浅疤,皱眉的时候会更加明显,平添几分凶恶。
那一刻,安意白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秦策真的在。
他真的,回来了。
是梦吗?那是一场梦,还是这是一场梦?他的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红。
“你来做什么?”
秦策皱着眉看向台子下面的安意白。
平时那么讲究,今天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这是急什么。
秦策按了按拳头,抬了抬眉毛,染上几分桀骜:“怕我揍死这傻逼?”
……可怎么宝贝儿看着要哭了?眼睛红红的。妈的,不会是为了陈一然那傻逼哭的吧?
总之,不会是为了他。
想到这里,秦策脸色更黑了。
这陈一然到底有什么地方好?在外面整天瞎逼逼,被他抓住好几次,他是忍不了,这次非给他揍得爹妈不认。
听到秦策熟悉的声音,安意白的眼更红了,忍着心头的激动难言:“不是为他……与他无关。”
与他无关。
秦策听了这话,眯了眯眼。
就是这样,明明就是那傻逼挑拨离间,这傻瓜宝贝儿偏偏每次都觉得与他无关。
秦策:“你迟早被他卖了。”
陈一然也看向了台子下面的安意白,相比之下,他就松了一口气。
安意白来了,那今天这场打就不算白挨了。
可怎么安意白就只看着秦策?
陈一然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叫了一声:“羽羽,你快走,马上打起来了。一会儿秦策动手了,别伤着你。”
羽羽是安意白的小名,他的拟态是绶带鸟,这种鸟的叫声接近“羽羽”,于是外婆就为安意白起了个羽羽的小名。
安意白的注意力终于被陈一然拉了过去。
看到陈一然,安意白眼中的温度立刻冷了下来。
羽羽?可真别叫他恶心了。
“安美人是来给陈一然出头的吧?”
“但是人家两个顶a约架,关他一个omega什么事情?他插什么手?”
“我还没看够呢!”
安意白转身,在众人的关注中,径直走向了墙边的器具架,从里面挑出了一根应急棍,转身就朝着比试台走去。
“安美人要跟秦七杀动手?”围观群众看到这种走向,压抑不住看热闹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