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在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的时候,就被墨燃连哄带骗地摁在了灯挂椅上,并且和踏仙君一模一样的,墨宗师动了动手指,用魔息催动了神武见鬼,将楚晚宁的双手与腿脚绑缚在了椅子上。
“你就不能选个正常些的地方?”楚晚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墨燃长睫毛簌簌,有些无辜地模样,他低俯了身子,抬手摸了摸楚晚宁的脸,嗓音居然还很温柔:“我怕你会厌倦。”
“……”
明明在做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可听上去他好像还成了一个生怕被遗弃的姑娘。
墨燃的眼神很认真:“师尊,我们在一起生活才两年呢,以后还有很长的一辈子,若是每晚都老老实实在床上,你或许会嫌我无趣的。”
“你很有趣。”楚晚宁瞪着他,“现在,把我松开。”
墨燃也半跪在他跟前,凝视着他。
“松开。”楚晚宁坚持道。
大抵是他的眼神太坚硬,把青年那颗本来就受过千刀万剐的脆弱心脏给伤着了,墨燃倏忽一下垂落了长睫毛,没有说话。他看起来有些伤心,但还是听话地嘟哝了一句:“见鬼,回来。”
柳藤乖顺地收回去了。
墨燃依然低着头,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
青年半跪在眼前的时候,就比楚晚宁矮了许多,没有那么高大挺拔的身形杵在面前时,楚晚宁其实很容易意识到这是个比自己小了十岁、却处处都选择包容自己的晚辈。
他揉着自己被柳藤捆得生疼的手腕,却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是不是过于严厉了些。
楚晚宁轻咳一声,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得墨燃低着头,默默道:“虽然我不太记得自己变成踏仙君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但我……多少总有些零碎的印象。”
楚晚宁揉着腕上红痕的手停了下来。
从上往下俯瞰,墨燃的睫毛会比其他角度显得更加浓密纤长,类似于某种忠心耿耿的动物,楚晚宁甚至觉得某一刻这个青年的长发里会忽地冒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然后沮丧地耷拉下来。
伴随着某条并不存在的毛绒尾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