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大喊:“谁说小爷不脱的?小爷是怕你、你一个女子不敢看罢了!”
说着便将衣带解开。
却不曾看见才刚走到门口的曲颐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还是得用激将法!
复而折返回去,进门时又故意冷着脸,“方才已经说过,医者眼中并无男女之分。”
言毕缓步朝着袁郎中走去。
“有劳袁郎中,借银针一用。”
今日前来不知还是教他施针,倒也不曾带着针灸包。
但好在袁郎中有,忙从药箱中找出来送上。
曲颐竹接下后,三人朝已经脱好敞开衣衫的陆祥玉走去。
双颊染红,扭着头看向床榻里面的墙面。
愣是不敢看三人。
“世子爷体内所中之毒,虽是奇毒,但其毒性散发的慢,不过他如今既然有了昏迷的情况,足以见得其头部已被毒素所侵。毒发之时,口吐鲜血,是五脏六腑被毒素所侵。”
“我不知袁郎中往日是如何施针的,但袁郎中也是多年的郎中了,想必这套针法看一遍就能会了。”
谈及治病,曲颐竹像是换了个人,口气也骤然严肃。
见袁郎中点头,她方才开始施针。
找穴位、刺入、口中说着那些穴位的名字。
“云门、气户、灵墟、膻中。。。。。。”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袁郎中也不禁愣住。
就连站在一旁的纪司珩见状亦是目不转睛。
原本正看着墙的陆祥玉也鬼使神差的看向她扎针的手法,但见她刺的如此快,忍不住急忙喊:“等等!你找准了吗?小爷没见过谁家针灸扎针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