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了金主。
情形愈发不妙,男人的手开始去扯季棠的衣服,力道粗鲁,衬衫的扣子崩坏,掉落一地。
紧接着是皮带和裤子。
季棠身上一凉,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了,急得满头冷汗。
老男人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脸,季棠偏过头,用尽力气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男人吃痛,反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妈的,老实点!”
季棠想求救,但司机目不斜视,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车窗都是密闭的,疾驰在公路上,就算是叫破天也没人听见,何况他根本没有力气呼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眼瞅着对方将他压住,肥肉顶在他身上,伸手去摸他。
季棠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想真踏马是阴沟里翻船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清爽俊秀的人影,季棠眼眶湿润,咬紧下唇。
他以后……再也配不上那个人了。
紧要关头,车身猛地一个急刹,为非作歹的人毫无防备,直接被晃了个跟头。
男人大骂:“干什么呢?怎么开的车?”
司机瑟缩一下,“前面有辆出租逆行,把路挡住了。”
男人不爽道:“绕过去!”
此刻路上人少,司机转动方向盘,打算开到对侧车道绕过。
结果他一动,前面的车也跟着动,直到把保时捷逼到另一侧的道边,车身一横,将他们困在出租和马路牙子中间。
司机摇下车窗,刚要骂街,出租车上突然下来一个人。
肖昱江拎着一根棒球棍,眼神凶恶,几步跨到保时捷后排的车窗外,一棍子敲碎了老男人那一侧的玻璃。
碎片哗啦一声崩落在男人半裸的身躯上,男人吓一大跳,凶神恶煞地转过脸来。
“什么人……”
话说半截就愣住。
车外怒发冲冠的年轻男人面色阴沉,宛如地狱修罗。
在他转身的空挡,肖昱江看清了被他遮在身后的季棠,衣衫被扯坏,人陷入半昏迷,从脸到脖子一片通红,眼角滑过清晰的泪痕。
他一瞬间勃然大怒,从敲碎玻璃的车窗中伸进手,打开锁车的按钮,拉开车门,拽出油腻的男人,狠狠一棍子敲过去。
“啊!”
一声惨叫,男人膝盖受伤,直接跪倒在地。
肖昱江拽起他的一只手,“是这只手脱他衣服的?”
咔嚓一声,脱臼声响起。
他又拎起另一只:“这只手摸了他的脸?”
咔嚓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