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胆小怕事不敢来,没想到爱情的力量果然很伟大,我猜你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英雄救美的一天吧?”
看着安德瑞那嚣张的嘴脸,严廷灏不以为意的冷笑,“你中文程度似乎比以前进步不少,连英雄救美这成语也说的出来了。”
“哼!我不是学不好,只是不屑学。”
“这说明这些年来,我对你的调教十分成功,有些人就是皮痒欠揍,多打几顿,自然就知道努力向上了。”
一番挖苦,将安德瑞气了个半死。他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严廷灏这个混蛋还有心情调侃他。他愤怒的走过去,狠狠的一拳击向对方的小腹,却被从中一挡,不但没打中目标,还被擒住手腕。
严廷灏是咏春拳高手,对付一个安德瑞自然游刃有余。
当着手下的面被扭了手臂,安德瑞脸色顿时铁青。“该死!别忘了你的女人还在我手上,你放开我!”
严廷灏露出毫无温度的一笑,更用力的扭着他的手臂,“你要我凭什么相信你不是在说假话?”
“你……”安德瑞气得双眼冒火,转而对自己的手下发脾气,“你们这群饭桶!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片刻工夫,被绑成肉粽的季可亲让两个高大的男子从后面仓库带过来。一看到严廷灏,她的双眼浮现惊喜,但马上开始蓄积泪水。
可惜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直到现在,她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在昏倒的一刻,看到姐姐对她露出可怕的笑容,醒来后,人就躺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她猜想自己是被绑架了,而且她大姐就算不是主谋,肯定也脱离不了关系,那么她要活着回去的机率更微乎其微了。
她不怕死,也不怕痛,只害怕再也看不到廷灏!
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她不断的懊恼自责,为什么不早一点跟他和好,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他,她很早以前就已经不怪他了。
她只是任性爱撒娇,希望他对她再好一点而已。
“人你看到了,也该谈谈我们的事了吧?”
“你确定你有资格和我谈?”看到人在他手上,严廷灏才松开他的箝制。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安德瑞,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怨恨一古脑的迸发出来,他红着眼,一把揪住严廷灏的衣领。“伊森,你他妈的不要太嚣张了,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如果你够聪明,就给我乖一点,把我惹火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看向不远处冲着他摇头的季可亲,严廷灏温柔的笑了笑,投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你想和我谈条件,也该注意一下我的规矩,我说过,在我的面前,不准叫伊森这个名字。”
“哼!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讲话,显然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你忘了小时候曾遭受的待遇。”朝着身后人打了个手势,严廷灏面前立刻多了一群孔武有力的打手。
安德瑞对他笑了笑,将脸凑到他面前,鄙夷的说:“我想你对这样的阵仗一定十分怀念,还记得你刚刚踏进阿瑟家大门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说,要想在这个家里立足,一定要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你亲祖母视为杂种的家族耻辱。
可惜我们显然都忽略了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这几年你怎么对我的每一天,我就要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说着,安德瑞打了记响指,“给我好好招呼一下阿瑟家族的大少爷,顺便帮他活动活动筋骨。如果他敢反抗,你们就把那边那个女人的衣服剥了,让她尝一下销魂的滋味。”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挑起严廷灏的愤怒,使他深身燃起火焰。
安德瑞却慢条斯理的对他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很想打我?没关系,如果你不在乎你的女人会有什么的下场,尽管放马过来啊!”
不远处的季可亲又急又怒,眼看着那群坏人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到严廷灏的身上,而他却为了她,死忍着连一拳都不还。
她拼命哭,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索,而那边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更是揪疼她的一颗心。
也不知这场暴力最终持续了多久,当从严廷灏冰冷可怕的眼神中看到杀气时,那些混迹黑帮多年的打手,居然被吓得不由自主的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