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正当时,不要说。”她娇气的堵住他的嘴。
“还真可能没到年龄呢,被你弄到人亡。”男人忍不住勾唇逗她。
“明天给你煲汤。”
“嗯,就喜欢喝汤。”
……
车子在一处幽静的小山里停了下来,周围有连片的山间木屋别墅。
一处宽阔平坦的空地上,带了白昼的光。
男男女女围坐在餐垫旁,品着酒,聊着天,吹着半夜的微凉夏风,舒适而惬意。
谢厅南慢条斯理的认真给虞晚晚清理着:“这片老邢开发的地儿,带你来玩玩。”
“可真会选时间,大半夜的。”
虞晚晚看着那认真给自己净手的男人,一根一根手指,仔细的清理,细致到指缝的纹路。
“瞧不上?熬到半夜专程给你接风。”
“你奚落你自己媳妇儿。”
谢厅南很享受这样的撒娇,眉眼带了星点笑意,取过披肩把她包好,直接抱着下车。
双双对对的朋友,相熟的都在,也有关系稍次一些的,全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是给她和谢厅南专组的“单身趴。”
虞晚晚一眼看到了林茵,偎着谭定松,被男人手臂揽着腰。
“成了。”谢厅南的声音荡在耳畔。
从那晚谭定松把人带走,虞晚晚就感受到了进度条拉满的节奏。
如今,出了趟国的时间,水到渠成。
意料之中。
男人们玩牌的时候,林茵走过来,递给了虞晚晚一杯雪利酒。
“速度够快,或者说,证也领了?”虞晚晚弯唇。
“敢挡你的道吗?我不得先完成你的伴娘任务,狠闹一波你和谢二爷的洞房啊。”
林茵笑着和虞晚晚碰杯。
“不用专门闹,天天洞房。”虞晚晚轻挑眉,浅啜了一口杯中酒。
“蛙趣,”林茵摇着头。
没什么可矫情的。
握住谢厅南和谭定松这样的男人,要的是段位,最没用的就是矫情。
“见过家人了?”虞晚晚一针见血。
“见了谭夫人,算说得过去。当然,还有个人,你也熟,”林茵调皮笑了笑:
“定松他妹妹。能不能把她当成一个完整的人看,需要观察。看理不看亲。何况,”林茵饮下杯中酒,瞥了眼男人堆里笑容渐多的谭定松:
“定松工作很忙,我也很忙。他父亲在京的时候,会见一面,再回趟我家。父母没意见,基本就定下来了。”
“挺好。”
“爆个料,谭晓松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