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双看着欧阳靖,柔声说道:“殿下,回府后臣妾好好给殿下补补,殿下最近操劳过渡,还是好好歇着比较好。”欧阳靖玩味道:“哦?爱妃想怎么给孤补?孤最好的补药可就在这。”说着,欧阳靖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谢觅双的手滑嫩纤细,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谢觅双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想要收回手却被欧阳靖紧紧拉住,她贝齿轻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声说道:“若殿下能带臣妾入慎刑司,臣妾任凭殿下,任凭殿下……”“任凭孤如何对你?”欧阳靖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谢觅双,他知道谢觅双想要调查姜玉怜一案,只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谢觅双耳根子都红了,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说出这种话来?但马上就到正殿了,若是被发现她的异样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就在谢觅双进退两难的时候,欧阳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谢觅双这才平息了心神,恢复了常态。很快,正殿上已经摆好了山珍海味,谢文耀招呼流王和欧阳靖入座。谢觅双和欧阳靖最为尊贵,因此坐上了主座,其他人只能屈居于下。沈氏和谢初雪都朝着女主投向嫉妒的目光,但是却起不了任何作用。谢初雪和沈氏对视一眼,好像有什么阴谋流转,席间无人得知。谢觅双看着桌上的菜并无异样,随着欧阳靖款款吃了起来,其他人方可动筷。这时,谢初雪突然举起酒杯,对着谢觅双说道:“姐姐,之前因为手帕的事多有得罪,细细想来那时我实在不懂事,才让你将欧阳靖送给你的牡丹簪送给了我,我今日敬你一杯,就当赔罪了,还望太子和姐姐莫要因为我心存芥蒂才是。”谢觅双轻轻一笑,谢初雪这番做派,明面上是道歉,实际上却句句都在提醒欧阳靖,她辜负了欧阳靖的心意。谢初雪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仿佛要灼烧她的五脏六腑。谢文耀紧张地看向欧阳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雪儿这时候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提起牡丹簪的事,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他暗自瞪了一眼沈氏,都怪她没有教好女儿,尽会惹事!这时,欧阳靖冷冷开口了,“不敬嫡姐,确实该罚。”他语气淡漠,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一凛。“五弟,你觉得呢?”欧阳靖看向欧阳正,目光锐利如刀锋。欧阳正被欧阳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连忙说道:“是,臣弟一定罚,就罚夫人禁足半月,皇兄觉得如何?”欧阳靖嗤之以鼻,“你的夫人,问孤作甚?”言下之意,欧阳正的家事,他根本不屑过问。谢初雪脸色煞白,没想到欧阳靖会这样维护谢觅双,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凭她那张狐媚子一样的脸吗?迟早有一天,她要亲手毁掉那张脸!谢初雪心中燃起熊熊妒火,恨不得将谢觅双碎尸万段。谢文耀和沈氏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怒了欧阳靖。谢初雪更是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菜肴时,眼中又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这些菜,可都是她特意为谢觅双准备的,里面下了能够让她不容易怀孕的药。只要她熬到欧阳靖死去,到时候,看谢觅双这个贱人,还会不会像今日这般风光!一场回门宴,在欧阳靖威慑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马车上,欧阳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一把将谢觅双搂入怀中,疯狂地吻了下去。谢觅双被这突如其来的热烈吓了一跳,她不停地推攘着欧阳靖的胸膛,想要逃离这让她快要窒息的亲吻。然而,欧阳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推不开。情急之下,谢觅双一口咬在了欧阳靖的唇上,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欧阳靖才终于松开了她。谢觅双大口地喘着气,怒目瞪着欧阳靖。欧阳靖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看着被她啃过的红唇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爱妃这是欲拒还迎吗?”谢觅双猛地推开欧阳靖,不解地问道:“臣妾做错何事?殿下要如此惩罚臣妾?”欧阳靖看着她红肿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就被更深的占有欲所取代:“流王的眼神一直盯着你,你让孤怎么能忍受?”谢觅双心口一颤,就因为这?难道是她的错?“以后出门打扮的素雅一些,孤不:()换嫁后,禁欲太子把我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