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想,就凭着侯天河那身板,那身手,想要拿捏陈嵩应该是轻而易举吧?她也不是故意要仗势欺人,但是她实在是不想跟身后的男人再有什么牵扯。迟来深情比草贱,这些狗男人怎么就这么自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一辈子把一颗心挂在他们身上?简直就是太普信。但盛书砚唇角的浅笑,在她转过身,看见站在楼梯口的那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的男人时,顿时僵硬在了脸上。要说前一秒她在陈嵩跟前有多耀武扬威,那么这一秒,她在侯天河跟前就有多像是一只埋着头不愿意说话的小鹌鹑。狐假虎威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当场抓包。盛书砚还没想好要怎么糊弄侯天河,脸上正堆着一个干巴巴的笑,什么话都还没有想好出口,她就先听见了侯天河的声音。“做得挺好。”侯天河说。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人也从楼梯里的阴影处走了出来,那张棱角分明的优越的脸也渐渐暴露在了光线之中,看起来除了丰神俊朗之外,还戴着一股子普通人没有的冷厉的铁血,威严得叫人不敢侵犯。盛书砚呆住。她以为被当场抓包这种事,她跟侯天河两人默契地都不提,然后假装无事发生就好,谁知道侯天河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这个死直男!盛书砚心里骂了一句。侯天河是真没有想到自己小妻子脸皮这么薄,在他看来,盛书砚刚才说的就很对。他虽然:()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