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尼特
“拉弗,见鬼,你没什么事吧?我们现在开进对面的高层车库换车。这里还不见警察,一切都顺利得很。”
珍尼特
“拉弗,你听着!手机真的是防窃听的吗?我是说既然它是你的一位伙伴的,谁能保证它不会被联邦调查局窃听到!好吧,我们换车了。拉弗!”
单是一见她就让他如此着魔,这怎么可能?
“见鬼,拉弗,够了!我是说,我们一起干过许多事了。可你现在一下子就变成这样,这有点太过分了。你知道怎么回事的。老板要一切都照他的安排去做。如果你现在不通知他的话,我就得给他打电话。见鬼!也许又有什么事出差错了,我们刚好是在冲进一个该死的圈套里。难道那些笨牛逮住你了吗!嘿,会不会有个笨牛在听电话?”
拉弗终于醒了。
“不是,”他呢喃说“你别再胡说八道了,乔,你话太多了。”
“好的,才不是我话多呢!”乔嚷嚷道“我讲个不停,只因为你不报告!你听着,如果你以为”
“别提了。”拉弗打断乔的话“照计划行事吧。一切都好得不能再好了。你们干得好。”
“好吧,这听起来还有点像。”
拉弗关掉手机,将他的东西收拾进皮箱。那皮箱跟一只手枪盒差不多大小。
他不能再通过喇叭广播了,但他还能警告一下那下面的人。
他按下二号炸药的遥控器。正当那下面的人在考虑他们是不是又能动了时,炸药爆炸了。
那是一种易爆炸药,拽成了长形,像根细香肠,粘在圆形屋顶上的一块玻璃框周围。
这回响声更厉害,简直就像颗榴弹了。碎片从柜子里纷纷落下。
拉弗开心地笑了。
他从阁楼窗户看到他的前岳父的新玻璃宫殿里乱作一片。人们扑倒在地,乱糟糟的,相互挤撞。没错,要是再严重一点的话,那些人会不顾邻人,为求生而搏斗。
也许他们属于那些很喜欢在众人面前自吹是基督教徒、按基督教的价值观行事的人。
狗屎,提弗想,全是臭狗屎。
如果事关赤裸裸的求生的话,人们就只剩动物本能了。基督教徒们也不能违反生物学法则。
他相信听到他们在喊叫,他们在那下面逃避如雨的碎片,有几个甚至爬到了那些崭新的豪华轿车底下。
拉弗笑了。让他们吓死吧!
这会阻止他们一会儿,不让他们采取正确的措施。
也会阻止外面来的警察们过快地冲进这座炸药宫殿。
如果有人进去,那也只有炸药清理人员敢于先进去。他们有防爆的绿色太空服。
他边收拾遥控器和其他东西,边继续观察。
那下面有几个人,其行为方式迥然不同于普通的害怕状态。
约翰-德-海和菲尔-德克尔,联邦调查局的这两位官员正来回奔跑照顾周围的人,帮助人们找到更好的掩护。
似乎没有谁受重伤。只有几位男女的轻微伤口在流血。
海一直手拿手机忙个不停。菲尔也是。
拉弗-奥德利斯科不太喜欢这样。他认为他们跟外界接触太多了。从里面传出去的消息太多了。
他手发痒,想再引爆第二包炸药。
他有足够的选择。这个活儿的准备工作还是布兰卡托和加斯坦查做的。生活中一切都是可以买到的,这是另一个经验。什么都是可以买到的。
跟托里尼从前的小头目们合作的那些炸药专家,是自由职业者。这两三个家伙眼下估计是在北爱尔兰。阿尔及利亚或以色列忙着。
这些专家在全球工作。要想请他们,你只要知道正确的电话号码就行了。
其余的都是通过腐败的建筑业工会和纽约生意场和官方内部其他有用的关系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