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位置确实不是金艺琳最犯规的地方,因为她接下来直接转了个身。
给宁霖益来了个翻身农奴把歌唱。
从金艺琳翻身压在宁霖益身上那一刻开始,宁霖益知道,他不应该,也不可能再忍下去了。
那样子真的还是个男人吗?
宁霖益高喊着。
“小飞棍来咯!”
随后一声清脆的声音,金艺琳像几分钟前那样箍住了宁霖益的脖子。
在球和球框的契合上,运动员宁霖益和金艺琳做的还算不错。
只是宁霖益劲儿大了点,汗都出来了,盐都析出来了,白色的。
刚才。宁霖益和金艺琳打完一节后之后,宁霖益本来打算准备休息一会儿,毕竟刚才劲儿使大了,闪到腰了。
可是金艺琳却似乎很想拿到一块儿奖牌。
又是一轮持球破紧逼的训练练习。
好不容易,投完篮,宁霖益就差捂着腰子说。
“我紫腚是不行了。”
金艺琳再一次抓住了宁霖益的手。
“不想学习一下韩文吗?”
眨了眨眼睛,拉下刚才因为运动浸湿的胸衣,宁霖益咽了口口水。
“学。”
这一句话,坚定而有力。
就韩文学习,今天估计只能学习一些语气词和俚语了,再高级一些的词汇,应该要到后面,宁霖益才能在金艺琳老师的教授后才能学会了。
这一晚上,又是套笔筒,又是学韩文,宁霖益早已筋疲力尽。
可在他意识渺茫的后半程,还是伸出手臂,把金艺琳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还手动地把金艺琳的头送到自己的面前,亲了亲金艺琳的王八头,柔声道。
“晚安。”
同样筋疲力尽的金艺琳松懈了一切警备,安安稳稳地蜷缩在宁霖益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艺琳起来的时候。
看着昨晚应该是学累了的宁霖益,刚想起身恩将仇报地去做碗早餐。
却发现宁霖益的半拉肩膀,压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因为昨晚也很费心劲地教宁霖益。所以这时候金艺琳的手臂也和脱力没什么区别了。
推不动,那就只能把宁霖益叫醒了。
虽然这样可能会很愧疚,但是金艺琳找点地方补偿一下宁霖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