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个鬼,精液就不是甜的。
尹莘握着他的脚踝往上推起,让他的腿朝外折迭起来,露出腿心还些红肿的花穴,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在微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黎锦秀忍不住合拢双腿:“够了……”
刚刚被尹莘舔得太久、吸得太用力,那里还有点疼。
尹莘舔了舔唇,道:“宝贝,你在命令我什么?你忘了,我是来强奸你的。”
黎锦秀呆楞住了。
的确,尹莘一开始就打着强制猥亵他的主意,但他总是在跟他相处的时候莫名放下戒心,为什么呢……难道真是因为他那些假惺惺的关心?还是他……性欲强到盖过了自尊?他难道是一个要爽不要自我的人?
黎锦秀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而这时,尹莘已经重新分开了他的双腿,埋首吻住了露在外面的花蒂。
“唔啊……”
黎锦秀浑身一颤,一脚踢在尹莘的肩膀上,“滚——!”
尹莘按着他的腿根抬起头,他的薄唇湿润,勾起一抹笑:“宝贝,又怎么了?你真善变,哥哥好伤心……没办法,只能让哥哥教教你什么叫从一而终了。”
“……你……!”
黎锦秀撑起身体,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了,像是被冰冷的沉沙裹住,呼吸都变得艰难,而这时,尹莘已经又埋头下去,舌尖分开湿润的花瓣,叼着红肿刺痛的花蒂轻轻地研磨。
“啊……哈……不、要……”
又疼又痒的快感让黎锦秀想要逃脱,却半分躲避不了,而尹莘似乎很享受他的反应,每玩弄一会儿花蒂,就会抬头看看黎锦秀陷在情欲中茫然挣扎的样子,等花穴出的水越来越多了,他才耐心地凑过去,又吸又舔地用唇舌去开拓幼嫩的穴口。
这里从来没有进入过外物,敏感又紧致,尹莘每进一寸都能让黎锦秀咬唇抽泣一声。
“你滚……别……别弄了……不行……又要……流出来了……唔嗯……”
黎锦秀恨不得将这个自称是自己表哥的家伙埋到今天那个坟里去,但他被莫名桎梏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神志清醒地接受尹莘所给与的、一次又一次的、陌生的感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吸射两次,下面还能被舌头舔出来那么多水。
尹莘将穴口内部边缘能舔到的嫩肉都舔了一遍,才抽了舌尖出来,换成了自己细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重新埋入穴中,对他来说有些炽热的穴肉紧紧地缠了上来。房间里有暖气,黎锦秀又被他吃了这么久,已经相当习惯他的体温,所以换成更为冰冷的手指后,黎锦秀也只是又颤抖了一下,然后继续骂他。
“……变态!啊……嗯啊……别戳我里面……嗯啊……”
“宝贝,你骂得好温柔,再骂骂。”尹莘丝毫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舔了舔唇就俯身上来咬住了黎锦秀的乳尖,“我教你,骂我‘老公’。”
“滚……嗯啊……”
狗屁老公。
黎锦秀的花穴被两指抽插得越来越软,尹莘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黎锦秀受不了那样饱胀的感觉,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别……好多……好涨……”
“还不多。”
不知道因为生病还是天生,尹莘的触感和味觉不那么敏锐,做了鬼之后这两个感官更是退化,比不上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来得更直接,也就是说,看黎锦秀高潮比插入这件事对尹莘来说更重要。
他有的是耐心让黎锦秀高潮无数次。
尹莘一手圈着黎锦秀的腰,一手三指在黎锦秀花穴里抽插,偶尔黎锦秀受不了了,他就抽出来,带着花穴的淫水偷偷地按摩还是紧闭着的后穴。黎锦秀半阖着眼睛喘息,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动作。
“好多水……哥哥的手上全是宝贝的水……”
黎锦秀低喘着:“别……别叫我宝贝……”他爸妈都没叫过他宝贝。
“唔……”尹莘思考了一下,“宝贝属虎,小名叫秀猫,那我以后在床上叫宝贝小猫。”
黎锦秀微微愣住。
他怎么知道他属虎,小名叫秀猫?现在的属相不流行,小名也只有家里人知道,根本不会出现在任何资历或者资料里。难道这个“尹莘”没有骗人吗?他真的是尹莘?
不……可是尹莘已经死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呃啊……”他正走神,忽然被尹莘重新插入的手指按住了一个敏感的地方,黎锦秀一口气呼吸不上来,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别……别碰……呃啊……”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