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咸眸子一下子冷了。
信小沧对上他的眸子,只觉心口一凌,莫名生出一丝恐惧。
阳光透过头顶的云层,落在姚咸雪白的脸上,毫无温度。空气中掠过一丝风,巷外的花香被散了进来,很轻微,但在浓重的血气里仍能闻到。
“她知道了又如何。”许久,姚咸的声音响起,声音很低。
他面容恢复了往常的云淡风轻,“我并不知什么名册,况且……”他淡淡道,“你有证据么?”
信小沧哼了一声,捂着肩,忽然从怀中放出一枚烟弹。一阵烟后,只余地上一滩血,再无信小沧的身影。
玉泉侧过身,持剑立着,望向远处,问:“为何?”
“让姚瑜多个敌人,不好么?”
玉泉颔首。
姚咸转过身,“这段时日,在侯府可待得习惯?”
玉泉抬头,应了一声:“嗯。”
姚咸又问:“何时成婚?”
玉泉半晌不答,姚咸并不追问,她站在原地,低下头去,从怀中掏出一只黑玉瓷瓶。
“这是这个月的份。”
姚咸伸手接过,“多谢。”
天光云影,姚咸看着天,风吹拂他泛蓝的白衣,如水上飘飘悠悠的涟漪,墨黑的发丝微动,他将目光收回,轻轻道:“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日后没有我唤你,不要随意出来。”
客栈卧房中。
“嗯?”
良芷正光着臀,背对着坐于床上。门扉响动,她往后瞟一眼,怔了怔,蓦地发出一声尖叫,钻进被中。
“你、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她结结巴巴。
姚咸踏进门,反手关上,看了一眼窝在床上的人,“印鉴忘带了。”没有这个东西,驿馆是进不去的。
良芷哦了一声,起手想将帐子落下。
房中隐隐药味,姚咸瞧着桌上半开的罐子,确认了源头,“公主受伤了?”
“不算吧……”
良芷红着脸,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嘤咛一声,下意识往远离他的一侧爬,身下拖过之地漏出旖旎的一痕水。
“啊……”她仍想躲,姚咸已从后捉住她裸露的脚踝,滑上腿肚,顺势探进被中。
良芷挣了下,他定定唤了一声,“公主。”
她愣了愣,不动了,由着他往里摸索,长手沿着臀线往下,姚咸摸到一手滑腻的液体。
房中敞亮,他掀开被衾,目光落在她股间,绣花的襦裙半开,能看清她一小片雪色的臀肉内,引伸出长长一物。
姚咸不顾她扭捏的神色,握住她的腿根,轻轻掰开来。
户门下,肿胀的穴心中间,是插一根不算粗的白玉杵,纹刻粗糙,外细内粗。他握着外缘抽出来一些,撕扯时会被内里滞住,稍微用力,她就跟着颤。
却是不吭声。
他顿了顿,整根抽出,那玉杵上缀了银水,顶端还黏着血丝。
姚咸凝着眉,止住身形,给她道歉,“果然还是伤到了?”
良芷红着脸,说自己也有责任。她拿回去,“你能背过去么,还没上好呢。”
姚咸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