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书变成我观察母亲的一个工具,有时也会透过它跟母亲暗通款曲,像是明明两人都家中,也会互丢讯息,内容大多是不能让父亲知道的事情,或是有点曖昧的关心;虽然我一直以为这是好的发展,母亲不排斥,但久了之后,她偶尔在帮我手淫完后会面露忧愁,念念有词地说「对不起…」,
一段时间后,父亲某次跟我抱怨母亲变了,对他不是那么的诚恳,心事重重,而且情绪时常阴晴不定,但我以为爸爸会很气妈妈,却没想到他仅止于唸唸就算了,没想到这是我们家风雨欲来的开始;在那之后我也查觉到老爸似乎也有点诡异,跟某个异性友人出游时常被标记,但内容是我们没有权限观看,当然,我相信母亲也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她俩很难得的连续吵了好久的架,而且每次故作坚强的擦干眼泪才让我看到,湿红的眼眶却出卖了母亲的情绪。
趁父亲不在的某一天,我牵住母亲的手准备要问,没想到她开口先讲「已经够了吧?」,「呃?」,「我问你,说过要改变恋母情结的,现在你改了吗?」,虽然说我搞不太清楚为什么她会突然提这个,但我为了私欲「还没耶,还要一段时间嘛!」,并自已以为俏皮地接着说「哎呀,这段时间以来我觉得更爱妈妈了!爱得无法自…」,碰!!「你…!!」母亲激动的拍桌打断我的话。
「都是你!!」母亲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擦着眼泪回到房间内了,我愣在那边回想着她的这句话,不久后我脑中浮现父亲曾经抱怨的那段话才恍然大悟,也许是因为母亲让他觉得很诡异,异性缘不错的老爸可能也因为这件事情去发展另一个情感的寄託,导致他们渐行渐远,母亲会把过错都算在我头上,也是无可厚非的。
家中关系降至冰点,父亲很频繁地外宿,而妈妈常眼眶泛红的看着我们家以前的出游照片,想当然尔,这段时间我没有白目到还敢要求母亲帮我手淫,要解决的话靠的是那次母亲口交留下的甜美回忆,在房内尻枪发洩;大约一个月后,某天母亲请了假开始在家收拾行李,隔天一早就叫了部计程车,关门前,她回眸看着我的那个怨怒眼神,毫无回应的冰冷态度,最后连再见都不肯说就匆匆离去,电话问了老爸才知道她要调职到中部,租屋跟就职手续都办好了。
母亲毅然决然的离开,是想藉此远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也是强迫要让我戒断对她的不伦情爱,这时很想狠狠揍自己几拳,后悔在那天说出对母亲越陷越深的玩笑话,把她逼到逃离我的身边;看着母亲的房间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真的有如曇花一现美丽又短暂,现今也只能回味,不久后父亲也到大陆去工作了,家中就剩下我一个,内疚跟孤独不时浮上心头,常因为思念而拨手机给母亲,但往往都是转到语音信箱,要不然就是虚应几句之后就匆匆掛断,好在脸书依旧可以看到母亲偶尔会更新的动态,但我的留言都刻意被忽略,让我感嘆着,曾为亲人的我们如今却形同陌路。
一段日子后,到母亲生日的那天,我一早就在脸书上留了个生日快乐,直到很晚的时候看到有个通知,以为她有回应我了,兴奋的点了开,看到母亲只是在我的留言上点个「讚」而已,我顺便搜寻了一下,却没看到父亲有在她的版面上流言祝福。
每天去查看母亲脸书已经变成了我的习惯,有几次也想狠下心来切断对母亲的感情,但因为十几年来筑起的爱恋,岂能那么容易就能放下,而且一想到她那种若有似无的曖昧情愫,更加重我对她的思念,无可奈何的,母亲刻意操作之下,光有我这种单向的联繫跟关心,无疑是宣判了我们之间不会有甚么进展了。长时间下来,也心寒于渴求脸书上有甚么主动传过来的讯息,失望的我所幸就不看了,以免增添思念之苦
又再半年过去,印象中大约是在我生日过后的1个礼拜,同学的玩笑中挖苦我不懂礼貌,好友在脸书上的生日祝福都不回应,抓到空档开起久违的帐号,看着累积破半百的提醒,一封封把迟来的感谢快快补发出去,正当滑鼠滚轮滚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下写着「生日快乐,要保重身体!」时,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萤幕。
是母亲,她主动发了这讯息,可惜已经是一个礼拜前了,振奋的我在脸书留言、简讯、email都传了感谢讯息过去,赶紧点开母亲的个人页面,最新的相片显示着她原本的直发去烫波浪捲了,看来起年轻了很多,在活动现场的她身着黑色深v的礼服,挤出深刻的乳沟,在在凸显母亲身材仍旧丰满,看着下载的照片,不但兴奋也又勾起了对她的遐想。
晚上再度打开脸书时,一封聊天讯息立刻传来「还以为你失踪了!」,我用亢奋颤抖的手回着正在线上的母亲「妈,你过得好吗?」,「新的发型很好看!你很美!」,「过得很好,还有,谢谢…」,沉默一阵后我也不知道能打甚么,很想顷诉思念的情感但又深怕让母亲更想迴避我。
「没有话想说?」没想到是母亲打破沉默,「我…」「我希望母亲在那边也是可以过得幸福快乐!这样我也就快乐了!」,「嗯,要忙,先下线了。」想说再见时她已显示离线,没关系,这样就好,我这样说服自己,连十分钟都不到的谈话,对我来说已是十分满足。
正当我准备要睡时,突然手机收到简讯「今天有事,以后这个时间我会上线!再聊。」,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母亲是在跟我约时间吗?赶紧回传「一定会空出时间」,虽然简讯没再有回应,但我暗爽着说不定又可以是一个开始,脑中开始浮现过去跟母亲经历的种种,开始幻想着母亲顶着新发型,在我眼前挤弄圆乳、掐捏桃尻跟伸展修长的丝袜美腿挑逗我,受不了后,快速尻出几枪便沉沉入睡。
恍惚间,场景回到了上次出游的风景区,母亲假扮我女友正当我们回到旅馆的时候,却是一起上楼,老爸已经睡着,妈妈嘆了口气之后,转身过来直接跟我激吻,我的手掌沿着母亲的小腹从上往下开始探询她下半身,摸到肉腿时先是掐捏,之后把她压在墙上并抬了一隻腿起来,使劲扯开母亲美腿上的透肤丝袜,她伸手出来阻止但为时已晚,内裤跟丝袜已经完全被扯了开,食指跟中指已深入嫩穴之中开始掏转,「别…」说出这个字的母亲正溢出了滑腻的蜜水,呵气如兰的喘息着,一个前跨,肉棒毫不客气的刺入花心,「你爸要醒了…快停下…」母亲焦急地用谎言骗我,空中晃着的小腿用脚跟轻踢我的背以为能吓阻我,但却忘了父亲如雷的鼾声正在拨放着。
她站着的单脚试着跃动,扭动的身体想逃离每次的深入进犯,一个猛然使劲把母亲另外一隻脚也抱了起来,她被撑开m字腿压在墙上,肉臀悬空的被抽chā,母亲见已无法逃离便索性闭上眼,「算算日子第14天…管它的…就这一次…」她在我耳旁细语后,便开始扭动柳腰,用私处主动吞噬着我的阳ju,喘息转为沉重的呼吸,手掌不断在我背后轻抚抓放,爱液沿着我的肉棒滴溼地板,胸上一阵阵的乳波暗示着我们多么激烈。
最后在母亲刻意的引导之下,选在熟睡的老爸面前趴着从后让我抽chā,妈妈不时以轻蔑的眼神看着父亲,似乎是在报复,母亲忽然失控的一扭「嗯哈…还不快点…我要…」的酥麻催促声,我就直接豪气的内射,「妈,呃…我射进去了…」射完后有开口提醒,眼见母亲无力的翻过身来,并千娇百媚地敲了我的头一下「你这样射进来…不怕我怀孕吗?」眼见精液从她阴唇里一股一股的流下,「你们在???」眼见她身后的父亲惊怒的爬起来…;我猛然坐起气喘吁吁,这种结局也真不知道是美梦还是恶梦,现实中等着我的只有湿掉的被单跟手机上那封告知上线时间的简讯而已。
看开放下
有人会认为,为什么有几次大好机会不干脆心一横用强硬地直接上了母亲,学那a片的情节,但真的做了之后呢?要承受的结果是甚么?自己的本意也不是如此,虽然说刚开始有点无法控制肉欲跟感情的分界,但我想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吧。
用脸书重新开始联络的我们就像刚认识一样的客套,寒暄完几句就是一些生活杂事的分享,双方有默契地不去提过去发生的事情,母亲也从我显示的感情状态中知道我仍旧单身,虽然自己也曾经想过追个女友,但总是认为那是对妈妈的背叛,或许母亲也知道,因为她总是不想听我讲不交女友的原因。
这段长时间下来,从相簿里面的照片得知现在的母亲很重打扮,应是想让父亲见到时可回心转意,那变美的外貌却先是吸引到我,某天鼓起勇气,抱着被拒绝的想法约母亲见面一次,没想到她一下就欣然答应,「真的?」当我怀疑是不是看错的时候,「不要也行,我没差…」母亲她总爱这样,我立刻回答「要,我很想见你!」,此话一出她立刻改口说「快过年了,还是到时见面就好了!」就这样我被拒绝了。
过年是大家聚会的日子,不免俗的爸妈都回到了老家,大概是太久没见母亲,让我几乎快认不得,顶着新发型,服装是衬衫加上短窄裙,黑色的高跟鞋,尤其那长腿必定搭上的肉色丝袜更凸显是熟女的魅力,虽然一整个ol风,但非常吸引我的目光,「一见面就死盯着我的腿瞧?」母亲不忘警告我不乖的眼睛;全家终于在这一刻团聚,但貌合神离的举动,透露出我们家中低迷的气氛,虽然说母亲一看到老爸时眼神闪过一丝雀跃,但对方冷淡的神情跟口吻,很快的将她的和好期盼打落,类似的事情以前也发生在我对母亲身上,这次真是让她感同身受。
母亲一直刻意跟我保持距离避免独处,大概是深怕我又对她提出甚么要求吧,可惜千算万算都没料到,父亲在年初二就留下我们快速的出国去,看来今年只有我跟母亲回娘家,父亲临走前丢下了张离婚协议给母亲,就让她完全沉浸在失落之中,回到娘家之后总是关在她以前房内,从倦容苍白的脸色知道她睡得不好,我好想要爱护这样楚楚可怜的母亲,帮她从阴霾中走出,但是在她心中,造就这局面追根就底的原因就是我,某晚经过她房门前的时候,听到从门板透出母亲的哭泣声。
转了门把发现没锁,直接开门闯了进去,关上门后,「出去!」母亲掉着泪惊恐并严厉的对我说,走更近一些时,枕头用力开始往我身上招呼「出去呀!」,当她作势要继续丢我的时候,一手紧抱住且对她说「对不起,虽然不知道对不起有没有用了。」,母亲强烈着挣扎想要把我推开,一个冷冽充满愤怒的命令「放开我!立刻!」,这次的我没有照做反而更加用力抱紧。
双方展开激烈的拉扯,我脸上承受着不断招呼而来的巴掌,想把心中的话说出让她认真听进去但现在这样是没办法的,只能先设法压制住母亲,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躺着双腕在头顶被我扣压在床上,乳房因为衣衫不整而裸露出来,大腿被我坐着,且正用力的喘息着;别人要是此时进来看到这画面肯定会误会,当然母亲也误会了,她冷冷地说「这就是你想对我做的?」,不知怎解释的我,嘆了口气,在退开前说着「这一切都可以怪我,但我不后悔爱着眼前的女人!我爱你!妈…」,并走到桌上把放在上面的协议书撕掉,退出了房间。
睡不着的我在二楼厨房的餐桌上发楞到凌晨,大约到了4点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走了过来,是面容憔悴披着睡衣外套的母亲,她也拉了个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母子两人无语,只是对望,在这个大眼瞪小眼的竞赛中,我认输了,6点左右已经开始点头打瞌睡了,印象中我昏昏沉沉的被扶到房间里,起床时已经下午,手上握着的是母亲的睡衣外套,眼看枕头是两个,下楼遇到亲戚,笑着说我们怎么都这么能睡,原来母亲只比我早两个小时醒来,出去散步了。
我换了衣服,依照指示往母亲可能出现的地方逛去,在公园的凉亭中,看到她背对我坐在里面,走了过去坐妈妈身边,她抬起头来缓缓看着我后又继续看着前面发呆,不久后突然听到一个用平板的音调说出的「时间能回头吗…?」,「…或许,总是得面对现实…」硬挤出这句话的我感觉自己有点残忍,母亲的眼角泛着泪,强忍着不掉下来,头发因为微风轻抚她如白玉般的脸庞,哀愁的眼神让我好想将她搂在怀中,理智强押着我不能这样做,自己的裤管上浮现了用力抓紧而浮出的明显皱摺。
「我要回去了…」母亲起身走,而我像个流星尾巴紧紧跟在后头,却不敢出手去拦或牵她;傍完准备晚餐的时候母亲一同加入厨师群中了,没再持续躲在房中,从亲戚的谈话中了解,她似乎看开了也或许选择面对了。因为大家明天就要回去了,晚上的聚餐菜色十分丰富,餐桌前每个人都打开话闸子,其中我手舞足蹈不计形象,是最努力的在搞笑的那一个,试图解除妈妈的低落,当然母亲也看得出来,在餐会最后的时候,她终于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隔天我在买车票时,母亲也靠过来直接对柜台说「两张,谢谢!」,我讶异看着她,以为她是直接回到租屋处,「我不能回家吗?」母亲回应我后就转身离去,定眼一瞧,赫然发现她把我送的头饰也戴上了,让我一路暗爽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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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心防
到家后,母亲快速的去整理房间跟行李,出来时已经换好一个居家热裤,白辣辣的美腿就在我眼前晃着,让眼睛离不开她的下半身,「要看就来帮忙!」母亲已跑去厨房准备午餐,「喔!好!」赶紧跑了去,笨拙的我只是帮倒忙,把锅具弄得东倒西歪,不过可以看得出来母亲憋住笑容「算了,你别来乱比较好!」
吃饭时母亲面无表情,我则是一直傻笑,她瞪我一眼后喃喃自语「跟你爸比…还是有差…」,「什么?」专注于母亲身上的我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她拿我跟爸爸比?「没事,吃你的饭!」但她大概从我的得意笑容已经知道我听到了;两人晚上看电视时,刚好拨放着一齣偶像剧,男主角也是苦于追求着女主角,但女主角却爱着不珍惜她的人,内容虽然老样子非常狗血,看完后我却十分有感,看着旁边的母亲她正若有所思的发呆着,我起身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这动作似乎让她一瞬间像触电般的回神,「嘖!!」母亲下意识狠狠的把我推开。
咚!因为用力过猛我直接跌坐在地板上,尾椎直接触地痛到我飆泪,奋力的爬起来后扶着背部,一蹬一蹬的试着走回房间,「啊…我不是…」听到身后的母亲带着歉意的声音。我转头过去苦笑一下挥挥手说「没关系…别在意!」,正当我要踏进房时,一双温暖的手从身后抱住我,温热软嫩的触感从背后袭来,可以感受到母亲用脸靠着我的深厚,「做母亲的看到儿子受伤…怎会不在意?」,「我知道,你还是母亲…」带着苦楚回应她,正当我继续要往前走时发现她很用力的不让我移动,「为什么…要这么急呢?」,我转过身去不解的看着她,「身份转换…是需要一段很长久的时间…」,她苦笑了一下「我需要一段时间…」。
我欣喜若狂的捏了自己脸颊一下证明不是梦,换我紧紧抱住母亲,「嘖!干嘛,跌伤的地方不痛了吗?」她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在说受不了你,「不会是装的吧?」她轻轻拍我撞到的地方,靠,还是会痛,「明天家里有些地方本来要找你油漆一下,看来我只能自己来了!」,「没关系,我还可以!」,「不行,只~能~听~我~的!」她俏皮的说。
那晚忘记我怎样睡着的,太过兴奋让我辗转难眠,当我醒来已经晚了,出房门看到母亲已经拿了个梯子採在上面,用白色水漆涂着一小块色彩斑驳的墙面,她大概是没经验忘了换上工作服,但她也怕沾到服装,头上套着浴帽把头发保护好,上半身是短袖t恤,下半身是青绿色百摺小短裙,最重要的是,修长的美腿上竟然穿着透肤丝袜,正闪着柔嫩平顺的光泽。
我小跑步过去扶着工作梯,「哼,睡醒了?都快弄完了!」,「抱歉!妈,你好漂亮!」,「嘴甜有用吗?」,「妈,为何穿着丝袜?」,她转头下来疑惑看我「你不是喜欢?」,哈!原来母亲特别穿上是因为要给我看,「嘿…」我当下直接把脸贴在她大腿上磨蹭那丝滑的感觉,「别这样,会重心不稳啦!」母亲娇嗔的指嘖,但我十分高兴,稳住梯子后往上跨了一下把脸就埋入了她股沟中,鼻子顶住私处后开始大口吸气,「嗯…呵…」听到喘息后,一隻手用力把我往下推「好了,年才过完一大早就发情?」,把头抬起后看到母亲怨怒的瞪我,闭上眼后又张开「你吃完早餐后,等等过去找你!」
我狼吞虎嚥的吃着早餐,边看着母亲缓缓下梯子,把东西整理好之后,「10分钟后进我房间!」,我才没等这么久,我大概5分钟就衝进去了,眼见母亲浴帽跟上衣都脱掉了剩内衣,打开衣柜似乎在打量上半身要穿什么衣服,「你也太急了吧?」她很无奈的说「衣服还没选好…」,看着只穿白色胸罩、小短裙配上肉色丝袜的母亲,我喉头发燥的说「没关系…穿这样就好了。」,「哼,那就过来躺下吧…」她扬着眉就往床上一坐。
按照指示我跑了过去躺下,母亲侧坐在旁边解开我的裤子,一手直接抓住肉棒开始套弄,「啊?妈,原来你不是?」,「不是甚么?」她平淡的回我,接着又说「喔~?你想一步登天?想得美!」,我露出失望的表情,母亲看到后「你不想这样喔,那就算啦!」正她当把手放开始,我紧紧抓着她的手「要…我很想!」,母亲嘴角上扬,显露胜利的浅笑;一会后,她的巧手用指甲在yin茎旁旋绕游走,顷刻间又用掌心抚弄捏握,快意一阵阵袭来,让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妈,你真的好棒…」我下意识的开口称讚她,突然一阵暂停后肉棒上忽然出现很紧绷的套压感,抬头一看见到她帮我套上了保险套,「妈?你不是没打算跟我做?」,「我是没这打算啊!」说完后她抓着我的阳ju大口的吞了下去,开始用舌顎夹含吸放,隔着矽胶膜还是可以感受到那吞吐的引力,因为有个防护,母亲更为大胆的用舌头捲勒并从上至下一吋吋的舔过,真是太棒了,长久鬱积的思念跟欲望在久违的口交之下,顾不得带着套的遗憾,在母亲某次的吞吸时,射出!!
她震了下,缓缓退开,鼓胀的套子上还沾黏了她不少唾液,牵了很多丝水,「哼哼…」母亲用得意的笑声开场,「我就知道…好险有先准备,可不想再被你得逞一次…」,她转过身去,把那盒保险套收起来,「干嘛还躺这,快去清理…」母亲边穿上衣边下逐客令。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说那盒套子是老爸的?「新买的!」她低头翻着着手上的书籍不专心的回我,「干嘛这样问?」,「呃…对我来说有点小…」,母亲抬起头来看着我「呃…我是依你爸以前型号买的…」,「呵呵…都那么多次了…妈你都没留意我的大小喔!」,母亲胀红着脸抱怨「我以前怎么可能会去注意你的…!!…不说了…。」难得可以看到她这么娇羞,「看那一大盒,你买很多?」,「买那么多是因为你一定会很常…啊!!…去洗碗了!」妈妈意识到她自己这样说的就等于是不打算拒绝我了,赶紧跑开中断这话题,后来无论怎样开玩笑母亲都不想理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