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知道您急着抱孙子,虽然蔓儿那里还没动静,可红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儿子觉得她肯定能诞下男丁,延续咱们宋家的香火。”
原以为大娘听到红珠的肚子会消消气,可没成想母亲的火气更大:
“你毕竟有功名在身,红珠又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没名没分的,怎么好当我孙儿的生母?”
大娘正欲接着训斥,宋萍儿终于姗姗来迟的进了内室,看见自己的弟弟被训斥,急忙上前安抚大娘:
“母亲,宁哥儿有后这可是喜事儿,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放心气坏了身子,抱不动孙子了可怎么办?”
“宁哥儿,你既然已经向母亲认错了,便要一力改正,还不快说说,让母亲宽心?”
宋宁看大娘和宋萍儿的一唱一和的样子,心中恍然,这二人刚才已经许了红珠做妾,却不想主动开口,非要等宋宁提出不可,既然明白了大娘心中所想,他便顺其心意说到:
“儿子盘算着,让蔓儿给娘家去一封书信,商量把红珠纳了做妾,只是此事尚需大娘首肯才行……”
宋宁话音刚落,大娘就接过话茬,说到:
“嗯……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记得,让佘氏在信里说,让她娘家再送个通房丫鬟来。”
“过几日我就去庙里,向菩萨求个吉日签,萍姐儿,你要同我一起去。”
“虽然只是纳妾,可也不能马虎,必须做的礼数周全,才能让红珠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
宋萍儿也说到:
“记得让蔓儿娘家给红珠也送些嫁妆来,才好风风光光的把红珠娶进门,如此一来,也好教邻里们知道,咱们宋家的长孙可不是贱婢所生。”
宋宁只有点头称是,大娘和萍姐儿又嘱咐了几句,他一一记下,这才离开大娘房间,他原本打算回自己和媳妇佘氏的房间,刚操过小娘的鸡巴还挺着呢,正好用蔓儿的嫩穴把精吸出来,可没想到路过小娘的房间时,便宜老爹正敞着房门坐在堂厅中,小娘虽然挺着肚子,仍现在宋老爷身后捏肩伺候着,他只好走到近前,对着老爷和小娘分别行礼后说到:
“爹,县衙今日公事如此繁多?怎么这么晚才下值回来?”
“姨娘您伺候爹爹辛苦了!”
此时大娘不在,称呼姨娘更显尊重,她一脸羞臊的表情,定是想起刚才被宋宁操的魂儿都丢了,幸好躲在宋老爷身后,只有宋宁看到了,两人不着痕迹的对了个眼神,特别是宋宁竟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就听宋老爷说:
“我听家里的仆子说,今天宁哥儿在外面浪荡了一天,傍晚才回家里?”
“你虽然已经有了功名在身,却也不过是个秀才,之后还要中举,还要进士!万万不可荒废了学业!”
“除了学业,家里的香火你也要放在心上,你看为父我一把年纪,仍然勤耕不辍……”
宋老爷话说了一半,感觉捏着肩膀的素手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娘,发现她面色羞红,宋老爷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有些逾越人伦纲常,羞臊了小妾,便打住了话头,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催娃!
宋宁把大娘的一番安排如实禀告,老爷子点头称赞自己的发妻安排的十分妥当,听到多要些嫁妆时更是喜笑颜开,连对宋宁的劝学都忘记了,只是不耐烦的挥手,催宋宁快去让儿媳妇给娘家修书去信。
几个时辰之后宋宁的房间里,地上凌乱的散布着衣服,床榻上红珠侧着身子盖着被子已经沉沉睡去,桌案上一盏烛灯,明亮的灯光照射在一具赤裸白皙的娇躯上,正是随着一下下抽插前后摆动着的佘蔓儿,她哀求着说到:
“好相公,你轻一点~~”
站在佘蔓儿身后操她的不正是宋宁?
宋宁搂着她的双乳,用着和操小娘一样的姿势,站在蔓儿身后操她,其中自然是有着别的意味,只是佘蔓儿并不知晓罢了,宋宁的手指夹着乳头挤了挤,促狭到:
“你叫我什么?”
佘蔓儿脸色越发红艳,那话儿说不出口,可夫君故意捉弄的她欲生欲死,只好重新哀求到:
“好爸爸,轻点操蔓儿的小骚穴,大鸡巴插的这么狠,蔓儿的手快握不住毛笔了!”
宋宁的动作这才变得轻了一些,只是频率更快,好在佘蔓儿已经稳住了身形,握着毛笔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宋宁在她身后看了看,赞叹道:
“蔓儿竟写的一手好字!”
佘蔓儿握着毛笔舔了舔墨,谦逊道:
“是相公…啊!痛!”
乳头被掐,吃痛的佘蔓儿又记起宋宁那让人羞死的要求:替腹中的胎儿叫声爸爸,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
若不是这个理由,她是宁肯痛死也叫不出口的。
“是、是爸爸磨墨磨的好……嘤~~”
宋宁看了看砚台里浓稠的墨汁,再次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