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军鼻梁骨折,门牙掉了两颗,右臂脱臼还在治疗中。”
“他们的口供录了吗?”鲁大强问。
“黄美溪还没有完全清醒,杨一军的录了,他说是黄美溪主动勾引他,并自己喝了某种药物来陷害他,原因是想,”
女警顿了顿,“想以此威胁杨市长。”
“为什么要威胁杨市长?”鲁大强问。
“因为黄美溪的工程停滞了,需要杨市长出面协调,杨市长没有出面,黄美溪就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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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屁!”黄品强拍着桌子喊道,“是我姑姑打电话向我求救的,不可能是陷害!”
“电话是你接的?”鲁大强问。
“是我接的,“陆明远道,”当时黄品强喝多了。”
“谁能证明电话里黄美溪在向你求救?”鲁大强问。
“你是说我在说谎喽?”陆明远问。
“是我在问你,请如实回答。”鲁大强道。
“只有我听见了,别人没人听见。”陆明远苦笑,他明白了,打狗反被狗咬。
杨一夫手中的报纸微微下沉,一双冷眸看向陆明远。
鲁大强道:“杨市长,既然供词里提到了您,还请您帮忙解释一下。”
杨一夫放下报纸道:“黄美溪的东塔子工程的确出现了问题,我也在协调中,可能有点误会吧。”
这就是说,黄美溪具有诬陷报复的可能。
黄品强气的牙痒,想要爆发,陆明远拍拍他的腿让他冷静。
齐婉儿也是气的不轻,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来报复,堂堂市长怎么也胡说八道。
鲁大强道:“这件事的起因,就是黄美溪与杨一军之间的纠葛,现在看黄美溪也没什么事,我的想法,无论是不是误会,能不能和解?”
“不可能!”黄品强道,“那也是强间未遂!”
“小伙子,别激动,你能不能联系上黄美溪的爱人?”鲁大强问。
“那就是个酒鬼,不用找他,”黄品强道,“我是黄美溪的侄子,我能代表我姑姑。”
“那么,你父亲呢?”鲁大强问。
就在此时,黄世家进来了,
说道:“我是黄美溪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