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朋友,她们更加不是陌生人,算什么?仇人吗?
和仇人做爱,或许算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关系吧……
陆沅兮笑着想,双手并用,一只快速揉着任黎初的阴蒂,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软烂的穴里进出。
几个小时下来,那腔紧致的穴早就被自己操地湿软不堪。每一颗媚肉都吸饱了水,每一寸皱褶都被淫液浸满。
大量的汁水随着陆沅兮的进入被带出来,在红嫩的穴口凝成一滩,再化为细碎的小泡沫。咕啾咕啾的操穴声在房间里荡开,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听得出房间里正在进行多么淫靡的事。
“唔…到了,又要到了…陆沅兮,陆沅兮,你又把我操高潮了。”任黎初高吟出声,身上的汗水把沙发的缝隙染透。
她仰着头,湿润的长发像延伸的墨迹一样散乱开来。那张美艳的脸带着茫然和无措,还有被情欲反复冲刷的妩媚。
这份媚态不低俗,更不媚俗。人间富贵花无数次地绽放,一次比一次妖冶,一次比一次盛大,蛊人。
她弓起腰身,小腹痉挛,无数次地起伏。白嫩的肌肤表层是单薄的汗水,被光照出亮闪闪的星钻。
陆沅兮愣怔的看着任黎初,在她伸手的时候,不自知地弯下身,由着任黎初把自己抱紧。
这是一个拥抱,任黎初抱得很紧,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都要热忱。
甚至让陆沅兮产生了一种任黎初或许无法离开自己的错觉。
不想停下来,陆沅兮几乎失去了时间概念。她们像是发情期间只知交媾的野兽,在漫无人烟的旷野疯狂地做爱。这本是单方面的索取和给予,可陆沅兮却达到了心理上征服的快意。
她把任黎初做晕,把她的小穴阴唇做到红肿不堪,做到她穴肉和小阴唇翻卷出来,难以拨弄回去。
到了后来,任黎初只能讨饶,只能哭喊着要自己停下来。可陆沅兮想继续,所以任黎初无法支配自己。
是她主动送上来,成了自己的玩物。
在界定为“仇人”的关系里,以欲望豢养彼此。
玩物·20
客厅的灯直到凌晨才彻底熄灭,没了最后的光源,也隐匿了满屋子的狼藉和沙发。
陆沅兮这一觉睡得很沉,像是那种经历过长途旅行之后终于回到家里的酣睡,甚至打破了她的生物钟,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堪堪醒来。
比之前大了一倍的床并不富裕,因为怀里多了一个人而显得格外拥挤。陆沅兮蹙眉,动了动被彻底压到麻掉的左手,比左手更难受的,是酸痛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