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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辽狼互食(第1页)

启阳殿内,那李崇然慵懒地半卧在华贵的龙榻之上。此刻,偌大的殿堂里除了他之外,并未有其他旁人存在,静谧的氛围愈发显得深沉。就在这宁静之中,李崇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威严:“你把之前前往西域的那支小队给派出去了?”话音刚落,那阴暗的角落处便悠悠传来一个声音:“回陛下,此次确实只有他们接下了李绩的悬赏。”李崇然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思索之色,片刻后,他再次出声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张喜如今还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那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地回道:“属下正是考虑到张公公尚在那里,所以才笃定此事万无一失。倘若真有什么意外变故发生,凭借张公公的本事,完全可以夺取那李绩的躯壳,进而继续为陛下您尽忠效命。”听到这里,李崇然原本就略显阴沉的面庞此刻更是乌云密布,一股浓烈的怒火如火山般在心底骤然喷发,他猛地坐起身来,那庞大的身躯瞬间散发着威严的气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阴暗的角落,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厉声喝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竟然如此擅自做主,为何不事先告知朕!”陛下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便强压下去。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张公公平日里机灵得很,怎会做出此等糊涂事?如今这般模样,如何能在朕身边尽忠职守?竟想出如此下策,实在是让朕失望之极。”那阴影处的声音显得有些忐忑,低声回道:“陛下息怒,张公公也是一片忠心,只是一时心急,才出此下策。他深知自己如今的状况无法继续侍奉陛下,便想着另辟蹊径,为陛下效力。”李崇然听后,冷哼一声,眼中露出不屑之色:“哼,忠心?若是真有忠心,就该好好保重自己,而不是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个个都自以为是,以为这样就能博得朕的欢心,真是愚蠢至极。”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下:“罢了,此事暂且不提。随他去吧。”随后,李崇然重新卧在龙榻上,半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突然开口问道:“大辽是不是快进贡了?”一旁的内侍连忙回道:“回陛下,是的,过些时日就是大辽来送岁贡的日子。据说拓跋贺奇那老匹夫被自己的儿子所杀,如今新皇继位,名为拓跋略律。”李崇然听到这个消息,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他微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活该,那拓跋贺奇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新皇拓跋略律?哈哈,拓跋野驴,好一个名字,看来大辽也是内乱不断。”说完,他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陛下。”那大辽的皇宫之中,拓跋略律的心腹小心翼翼地将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脏处,而后郑重地对着拓跋略律行了一礼,神态间满是恭敬与忠诚。拓跋略律微微抬眼,似有若无地瞥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问道:“岁贡之事可算是解决了?”心腹心中顿时一阵忐忑,目光偷偷地瞟了一眼拓跋略律,嗫嚅着说道:“并未解决呢,我们此刻仍在与那些大臣们积极商谈着。”拓跋略律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神情,冷笑着说道:“谈?孤乃堂堂大辽皇帝,如今竟要与自己的大臣去说那些条件,且还需要谈?这实在是让孤觉得有些可笑至极。”紧接着,拓跋略律询问道:“到底是哪家大臣如此难缠?”心腹连忙答道:“是那右丞相……还有左丞相……以及……”拓跋略律见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他尚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厉声质问道:“别再吞吞吐吐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心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按照以往的旧例来看,倘若我大辽实在凑不齐那岁贡之数,通常便会选择将皇室的公主送往大周,以此来换取些许缓和的时间……只是……”说到此处,心腹在拓跋略律快要吃人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公主?你难道真的忘记了大辽那独一无二、金枝玉叶般的唯一一个公主竟然偷偷跑掉了!”拓跋略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猛地站起身来,手指如利剑般直指心腹的鼻子,声音中满是质问与斥责,“你竟然让孤从那再找出第二个公主出来!你当这是变戏法吗?”“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心腹此刻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透,浑身瞬间大汗淋漓,他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慌乱地说道,“臣知道此事重大,臣罪该万死,还望陛下恕罪。”拓跋略律紧紧盯着心腹,缓缓说道:“孤可是记得你家中似乎有个女儿吧?”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心腹的心口,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哆哆嗦嗦地开口道:“陛下,小的这就去想办法,这就去想办法,求您放过小的女儿,小的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说罢,便开始不停地磕头,那声响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宣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如果还是凑不齐岁贡,那你的女儿,孤可不会留情,孤会将她送去大周,滚吧。”拓跋略律面无表情地看着心腹,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谢陛下,谢陛下大恩大德。”心腹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充满威压的地方,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鬼在追赶着他,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那久久难以消散的紧张气氛。夜晚,那昏暗的月色仿佛被一层不祥的阴霾所笼罩,拓跋略律的心腹带着一队如狼似虎般的士兵,犹如一股黑色的洪流,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大臣赫连帕奇那曾经辉煌一时的府上。他们手持锋利的兵器,脚步杂乱却又坚定地在府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这府邸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踏遍、搜寻遍。那些平日里精致华丽的家具摆设,此刻都被无情地掀翻在地,珍贵的瓷器碎片如同雪花般四处飞溅,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声响。随着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府门被猛地踹开,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将整个府邸瞬间填满。那原本宁静祥和的氛围,刹那间被血腥与暴力所取代。心腹站在府中央,他那张原本就略显狰狞的面孔此时更是充满了冷酷与决绝。他大声对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赫连帕奇吼道:“赫连帕奇!你可知罪?在旧皇统治之时,你竟敢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扰乱朝纲!还大肆敛财,将大辽百姓的血汗钱据为己有!如今陛下早已查明真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判你斩立决!”赫连帕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又被深深的绝望所掩盖。他试图跪地求饶,口中不断说着一些哀求的话语,然而那心腹根本不予理会,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手下们立刻会意,纷纷拔出腰间的刀剑,一步一步地朝着赫连帕奇逼近。那刀锋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最终,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手下的刀狠狠地砍到了赫连帕奇的脖子上。血液如喷泉般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和周围的地面。那颗曾经骄傲自负的头颅,也在这一刻滚落下来,咕噜噜地滚到了一旁。鲜血四溢,将整个府邸都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臣有事启奏!”那声音宛如洪钟般在大辽的早朝中回荡开来,只见左丞相胡必克神情庄重地从群臣之中站了出来,他微微低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拓跋略律看着他而后缓缓开口道:“说。”此刻,拓跋略律端坐在那威严的王座之上,俯瞰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胡必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耐人寻味。“臣以为,岁贡之时方为我大辽之大事,此乃关乎我大辽国体之根本所在,唯有妥善处理好岁贡之事,方能保住我大辽国体。故臣建议,以募捐之方式,让各位大臣皆能尽己所能,有力者出力,有钱者出钱,如此一来,定能将岁贡之事办得妥妥当当。”胡必克言辞恳切,条理清晰,仿佛早已深思熟虑过一般。拓跋略律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胡必克,缓缓问道:“这便是呼延丞相的真心之言?”话音刚落,呼延克顿时面色涨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慷慨激昂地大声回道:“一切皆是臣与右丞相以及众大臣共同商议之结果,绝无半点虚假!吾等皆深知此事之重要性,愿齐心协力,共襄盛举!”“何时商议的?”拓跋略律继续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就在今日清晨,臣之前一时愚钝,未能看清此事之关键所在,所幸如今已幡然醒悟,深知此举之必要性。”呼延克神色郑重。“诸位也是这样认为的?”拓跋略律转过头,对着台下的一众大臣高声问道,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台下的众大臣们见状,纷纷交头接耳,片刻之后,便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示赞同呼延克的提议,认为这是一个既能展现大臣们忠心耿耿,又能妥善解决岁贡问题的好办法。拓跋略律静静地听着台下的议论声,心中暗自思忖着。片刻后,他轻轻点头,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望着台下的众人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呼延丞相受累负责此事吧。望汝等尽心尽力,切莫辜负朕之信任。”言罢,他便走出了宫殿中。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拓跋略律的寝宫内,仿佛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下方跪着的那个人,正是昨日与拓跋略律关系密切的心腹。拓跋略律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静静地看着他,缓缓说道:“做的不错。”那心腹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起身跪地磕头,激动地说道:“谢陛下夸奖!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拓跋略律却并未被他的喜悦所感染,而是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怕不是为了孤,是为了你女儿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此话一出,寝宫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那心腹心中一紧,赶忙抬起头来,满脸诚恳地说道:“并不是,陛下,赫连帕奇本就作孽深重,在这王都之中肆意鱼肉百姓,早已罪该万死,属下也是在那紧急关头,急中生智才想出此策啊!陛下,请您明察!”说着,他又将头深深埋在了地上。拓跋略律摆了摆手,轻声道:“好了,起来说话。”那心腹如蒙大赦,站起身来,对着拓跋略律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陛下。”随后,拓跋略律目光深邃地看着心腹,缓缓问道:“那公主一事……”话音未落,那心腹便急忙开口道:“赫连帕奇的女儿年轻貌美,国色天香,最是适合作为大辽送去大周的公主!属下的女儿就没这个福分了,愿为陛下尽忠效力,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拓跋略律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拓跋略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那便把赫连帕奇的女儿先送进那女官之处,让她好好地学习学习那繁琐而又重要的礼仪,且慢慢观察一番,赫连帕奇的女儿叫什么名字。”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此时,那心腹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卑微地说道:“赫连娴婉。”拓跋略律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低沉口中喃喃道:“赫连娴婉……过些日子孤来会会这位赫连娴婉。”:()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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