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好像不懂事的人永远都是我。
可唐俊臣呆在我们的家,穿着我的睡衣,替我照顾我的老婆。
所有的所有,都是江揽月给他的特权。
她并不清白。
「江揽月,说白了,不是我长不大,是你从未想过和我在同一个层面生活。」
「我需要的是妻子,即使她最初不喜欢我,四年了,是块冰也该化了。」
「可你想从未把我当成过是你的男人。所以我不喜欢你了。」
我的话堵住了江揽月的嘴,唐俊臣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知道我不该露出难过,这样会丢人。
可我看着这四年的回忆,我怎么都无法平静的离开。
最后,江揽月送我出门。
我只拿了一个皮箱,装了几件衣服,那些回忆,我都丢下了。
「沈怀川,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江揽月温和的说着,她好像笃定我还会回来。
好像我的暴怒只是幼稚。
就是这样的无力,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不疼,却无法呼吸。
最后我走了,对着唐俊臣仿佛胜利者的姿态淡淡笑了笑。
「唐俊臣,你身上的衣服,算我送你了,本就是地摊货,不值钱。」
「就像变质的心,就算从前再宝贝也不会再次跳动。」
……
一个月后,我放弃了留校机会,却也没离成婚。
三十天静默期结束,江揽月没去签字。
听说她出了车祸,就是我放弃留校的那天。
室友说,是江揽月急着去核实留校名单。
我懒得去想她着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