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队长,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我帮忙吗?”夏微将任队长请进屋里,给他倒水。任少华,“是,我们局里现在遇到一起伤人的案子,情况比较棘手,需要你帮忙。”“好,我随时都可以工作。”如果只是普通的案子,任少华不会亲自上门。由于市里和部队之间每天只有一趟车来返,夏微不知道案子什么时候破,所以只能住到公安的宿舍里。晚上,夏微收拾衣服,陆景宴十分不舍地从后面抱住她,“微微,你走了我怎么办?”“好好训练。”夏微从来不知道陆景宴会这么粘人,自从结婚后,他经常会抱着自己撒娇,与之前的形象截然不同。“还有其他话跟我说的吗?”陆景宴不满地拱了拱夏微的脖子,“唉,真舍不得你离开。”“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好吃饭,如果瘦了的话,我会心疼的。“夏微将东西放到一边,转身抱住陆景宴的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会想你的。”陆景宴看着夏微的眼神喷火,声音沙哑,“微微,今晚不许拒绝我……”一夜无语。夏微醒来,陆景宴已经离开。“这个混蛋。”揉着自己快要断了的腰,夏微轻声骂道,看看时间,早上六点钟,又重新躺在床上。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感叹,结婚是好,但太伤身。七点钟,陆景宴带着早点回来。“微微,起床了没?”“起了。”夏微已经穿好衣服,一会儿搭车去市里,不能迟到。“过来吃早餐。”陆景宴每天早操以后,会打饭回来和夏微一起吃,顺便给她带回来。夏微坐到桌前,有气无力,“我不在这几天,你是在自己做饭还是去食堂吃?”“我都可以。”只是没有微微,他一个人做饭没有意思。夏微,“那就去食堂吃吧,省事。”陆景宴又有些不舍起来,拉住微微的手,“微微,忙完快点回来知道吗?”“我知道。”夏微好笑,忙完工作,她不回来还能做什么。陆景宴送夏微到部队门口分别,陆景宴去训练,夏微出门搭部队里的车子去市里。走到等车的地方,看到吴翠娥正在和一个军嫂有说有笑,她看到夏微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侧过头,装作没有看到。今天搭车的人,夏同一个都不认识,便站在边上不说话。听着吴翠娥左右逢源的模样,心里冷哼一声,她结婚时,大哥有抱他们的孩子来部队,吴翠娥没有一次想着要看看她的孩子。还真是一个狠心的母亲。部队的车子将他们这些军嫂放到市中心位置,大家来市里的目的都不一样,立马各自散开。“夏微。”夏微正往公安局的方向走,听到吴翠娥的声音有些不耐,不想理她,继续往前走。“夏微,你站住。”夏微被这声命令声逗笑了,转身,“吴翠娥,你是不是想找打?”她打人可从来不会手软。“夏微,我们现在是军嫂,代表的可是我们的爱人,我劝你最好不要给你爱人惹事。”吴翠娥的下巴高高抬起来,骄傲的如同一只战胜的公鸡。“爱人?沈平治爱你吗?”打蛇当然要打七寸,“你爱沈平治吗?”“你?”吴翠娥像是被踩到尾巴,直接跳了起来,“夏微,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如果你敢在部队里乱说的话,我就……我就……”“你就怎么样?”原来是警告她啊,夏微抱着臂,“你和沈平治结婚的那点子事,你以为部队没有人知道?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你怎么知道?”吴翠娥一脸的震惊,她和沈平治结婚确实不光彩,但是夏微怎么知道。她敢肯定沈平治肯定不会乱说。“整个部队的人都知道啊,我听那些军嫂说的。”夏微睁着眼睛说瞎话,“你都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部队的军人都是好骗的?他们想知道的事情,易如反掌。”“还有你和沈平安的那些事情,你可以回去问问和你关系好的那些军嫂,他们知不知道?”夏微成功看到吴翠娥的脸一点一点没了血色,不再理她,转身往公安局走去。任少华早早等着她,看到她来,立马带她到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同志,一脸的愁容地低着头,就连夏微进去,她的头都没有抬一下,身子瑟缩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抱住自己的手臂。“夏同志,这位女同志被人欺负,她见过那人的脸,请你想办法将那人的脸画下来。”任少华三言两语说明情况。夏微心头一紧,猜了可能发生的事情,“好的任队长,这件事情交给我。”任少华点头,夏微是女同志,这位受害者或许不那么害怕。任少华离开后,夏微将画本放到桌上,放轻自己的语气,“同志,我是夏微,是一名罪犯画像师。”对面的人听到这个称呼,似乎怔了一下。“罪犯画像师的意思就是,你如果能描述出罪犯的样子,我就能将那人的样子画下来,这样,公安同志便能快速地将人抓起来。”夏微知道这位女同志能坐到这里,不是想听同情的话,而是想将恶人绳之以法。果然,她的话落,对面的女同志便抬起了头。当她看到这位女同志的脸时,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脸上有一条伤疤,是刀所伤,伤口才刚刚结痂。应该是刚伤不久。“你真的能将那人画下来?”女同志的脸上一边是柔弱,一边是极力隐忍的恨意。“我们可以试试。”夏微废话不多说,询问着女同志那人的特征。看着五官不全的画像,夏微有些头疼,不过还好,至少有一个大致样子。“怎么没有画完?”任少华看着画像有些不解。夏微,“她只记得这些。”:()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