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娟怒声,“他们已经伤害到我了。”“所以,你不让他们再伤害你一次吧?”夏微反问。郭美娟嘴唇动了好几下,都没有发出声音。“郭同志,我们一定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将人找出来。”夏微将画像收起来,“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希望你可以好好保护自己,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让应该得到惩罚的人得到惩罚。”“……我知道了。”郭美娟突然凄凉一笑,掩面哭了起来。夏微虽然是女人,但她最怕女人掉眼泪,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郭同志,你……”“你知道吗?我的那两个孩子都不认我。”郭美娟边哭边道,“他们被那个老婆子教得不认我这个妈,我被他们赶出家,他们竟然还在那里看热闹,他们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们竟然……”夏微站着未动,她听说,沈平治牺牲的消息传来,郭美娟就抛下孩子离家了。她现在的副样子,似乎与传闻不符。“郭同志,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夏微从口袋里面取出没有用过的手帕,递给她,“一切会好起来的。”郭美娟在公安局里的办公室哭了整整半个小时,才离开。临走前,她告诉夏微,希望他们可以早点将嫌疑人抓起来,她不会离开南阳市,她要看着他们将那些人抓住。夏微拿着画像,反复观看,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欺负郭美娟的人与欺负苏苗的人是同一个人。唯一有差别的是,苏苗她们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出现,而郭美娟却看到了。晚上,任少华他们回来,夏微立马将她从郭美娟那里得到消息告诉他。“没想到郭美娟也是被欺负的人。”这起案子里,除了郭美娟以外,其他三名受害者都是年轻未结婚的小姑娘。”所以,当郭美娟出现在公安局报案时,他们谁都没有将她与这起案子联系到一起。夏微,“更准确的说,郭美娟与她们的遭遇不一样。”郭美娟说,她并没有真正被侵犯,那人真的只是被教训。“只要是一个人就好办。”任少华看着夏微重新画好的画像,与之前的画像有一点点不一样,“这是郭美娟看到的那个人。”“没错,这与苏苗她们描述的人有七分像,我觉得应该是一个人。”郭美娟与她们还有不同之处就是,郭美娟称她并没有被打晕,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没错,就是一个人,我们现在就去找。”任少华拿到更准确的画像,就要去安排公安去找人。“任队长,等等。”夏微点了点另一画像,“任队长,那这个人呢?”任少华顿了顿,眉头深锁,“自然是找,只是这画像不太清楚,我们也不确定他与嫌疑犯是什么关系,只能先将嫌疑人找到再问。”现在也只能这样,“好,那我将这画像收起来?”“如果你有空的话,再画一张。”任少华办案十分谨慎,虽然这画像并不是太清晰,但一些基本的轮廓还是可以看出来,如果抓到他,事半功倍。在这个年代,要找一个人相当于大海捞针,他们只能在案发地周边,受害者家附近寻找嫌疑人的踪迹。夏微除了画了这几张像以外,便没有事情可做,便去街上溜达,希望可以在街上能遇到嫌疑人。一连出门好几天,都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天气越来越热,夏微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看到前面有一处阴凉地,夏微便想去歇歇脚。才站稳,身后一只大手握住夏微的胳膊,吓得她大声叫了起来。“微微,是我。”陆景宴将夏微拉进边上的巷子,快速出声。夏微看清来人,气得朝他的胳膊上掐去,“陆景宴,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了。”陆景宴看到夏微被吓到有些苍白的小脸,连忙解释安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打我吧,消消气。”夏微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拍着自己的小心脏,“陆景宴,你差点吓死我,你知道不?”陆景宴环顾四周无人,轻轻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了,专门挑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夏微,“……”“你跟了我多长时间?”“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吧。”陆景宴摸摸鼻子,看着微微忙碌的样子,他就起了想看看她一天忙什么的心思,就一直跟着她。“你……”夏微更加生气,朝着他胳膊打去,“跟了我这么久,都不知道喊我一声,太过分了。”陆景宴任由她打着,笑着承受。“哼。”夏微打人的力道不重,她也没有真想打陆景宴,“下次不许这样了。”好好有些生活,这么一个活人跟着自己二十多分钟,她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简直太笨了。“知道了,保证不会了。”陆景宴举起手发誓,“微微,走了一个上午,累不累,饿不饿?”“嗯。”夏微现在真是又累又饿,公安这份职业听着很厉害,但像是无头苍蝇般找人,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我们去国营饭店吃饭。”这里最好的饭店就是国营饭店,陆景宴拉着夏微的胳膊朝国营饭店走去。“陆景宴,他们还没有抓到嫌疑人,所以我暂时可能也不能回去。”夏微知道,陆景宴肯定是因为自己迟迟不回去,所才来找自己。但她也没有办法,找不到人,随时都有可能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或者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她必须这里严阵以待。“我知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陆景宴带夏微走进国营饭店,买了夏微最:()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