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回了哥哥那,住了一个月,刘宴泽没有来接她的意思。
哥哥让他不要回去了,跟刘宴泽离婚。
她不舍得,自己又趁哥哥去公司,偷偷摸摸的回去找他。
找他这个阿泽。
安清漓想,当初的自己,真是爱惨了刘宴泽吧,爱的那么卑微。
现在想想,竟然有些可笑。
到底刘宴泽是弄丢了她一颗炙热滚烫的心啊。
安清漓找到郑清清的时候,郑清清正坐在客厅插花,她拿着剪刀,剪着玫瑰花多余的枝叶,然后将红玫瑰放入宝蓝色的花瓶里。
见安清漓来,她开口,“坐下吧。”
安清漓坐在郑清清对面,郑清清给护工使了一个颜色,护工带着其余人离开了。
郑清清眼神清明,如安清漓猜想的一样,郑清清的疯,只是一个欺骗刘宴泽的幌子。
为的就是博取同情,不让刘宴泽深究伤人这件事情。
安清漓盯着郑清清的手,弹钢琴的手指啊,修长白皙真漂亮。
“郑清清,你对自己真的很狠。”
郑清清轻笑,“是吧,我也这样觉得。”
郑清清拿着剪刀,当着安清漓的面,狠狠的划开了右边脸颊的血肉。
郑清清笑着扔下染血的剪刀,她指着安清漓,“你这辈子都不要想得到刘宴泽,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不配跟我争!”
安清漓坐在那里,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她看向郑清清的眼中,带着悲悯。
她嗓音很轻的问郑清清,“你说怀了我哥哥的孩子,是骗我的吧?”
郑清清的眼中一片阴霾之色,她狰狞渴望胜利的表情配合着她此时脸上鲜血淋漓的模样,让人觉得可怖。
“是啊,当然是啊,你不会信了吧,哈哈哈哈,你这个蠢货!蠢货!你凭什么跟我斗,你争不过我的!”
郑清清被送去医院。
刘宴泽晚上回家,安清漓坐在客厅看电视。
男人快步朝她走过来,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安清漓,你就这么不知悔改吗?”
安清漓被打在地上,她脸上的神色木讷,她甚至连辩驳都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