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名沉默半晌,终究是选择了后者。
他脸皮薄,生怕做司机的时候拉到熟人,所以只开着车在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瞎转。
一晚上拉两个客人,连油钱都不够。
晚上十二点,陆家名才疲惫的回到家。
女儿早已经进入梦乡,我抱着女儿佯装熟睡,实则在暗中观察陆家名的举动。
陆家名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锅里空空如也,他扫兴的进门,戳了戳我的肩膀,质问道:“你怎么不给我做饭?”
这些年,家里一直都是我在操持。
似乎在陆家名的世界里,我给他准备好一日三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如果陆家名对我真诚一点,那我愿意做他的贤内助,为他打理家事。
可现在,我不愿意了。
备胎也有备胎的脾气。
备胎炸了,车子就没有后路了。
陆家名有些不耐,他加重了些许的力气:“江夏,我饿了,你起来给我做饭。”
我起身,重重的拍掉了他的手。
我愤愤的道:“陆家名,你神经病吧?现在几点了,我上哪给你做饭去?你自己不睡,别打扰我和闺女睡!”
陆家名被我骂懵了,他从未想过,我会拒绝他的要求。
半晌,陆家名觉得无趣,转身去了客厅。
次日醒来,我发现茶几上多了几个啤酒的空瓶。
陆家名像一条死鱼似的,毫无生气的躺在沙发上。
看来,他昨晚的心情很烦闷。
只是这些心酸的酒,并不是为我,为家庭而喝的。
客厅里满是酒气,我捏着鼻子去卫生间洗漱,然后给自己做了一份三明治。
我吃完饭后,陆家名醒了。
他大叫起来:“给我煮一碗醒酒汤!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