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泡着澡,向秋舒舒服服的,外面的魏沉也在洗澡,还拿着媳妇给的肥皂,多洗了两遍。明明是冷水洗的,这眼前总是出现一片水雾,朦朦胧空的露出来一张美人面,倒是越洗越热了。两个人平时也躺在一张木床上,但今日还是有些不一样,魏沉刚把屋子里木桶的水弄出来,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短发也是湿润的。向秋没话找话道:“要是有个房子能专门洗澡就好了,就不用每次把水端来端去了,不然每次屋里地面都要弄上水。”魏沉应了一声:“嗯。”“诶,下午不是来过了吗?”“不够!”“咯吱。”他人坐在床上发出的声响,往日这破床也会响,可都没有今日响的声音大。向秋起床整理一下被子,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整理的,只是找点事情做。魏沉想到她在泡澡的时候放下的豪言壮语,他没种,她也不比他强,只有嘴巴硬,忍不住的低笑一声。向秋身子猛地一僵,腰身上已经落了一张大手,滚烫坚硬的脊背也完全的把她包裹住。这一番折腾成功让向秋睡不醒,她一觉睡到快中午了,她醒来,魏沉披着草编的挡雨的披风进来,抖了抖上面的水,“你去做什么了?”魏沉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拿出来一个袋子,包裹的一层层的——“什么啊?”“布。”魏沉把手里的东西抖开,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湿透了,他怀里的棉布倒是一点水都没沾,“队长去县里开会,我跟着去了,找机会买的。”纯白的棉布,魏沉想到上次要买那块床单都要十来块钱的,这块布料可不少,裹着的包裹里看着还有些花色不同的碎布,“这得多少钱?”问完向秋觉得自己真的是堕落可怜!现在买块布都舍不得的。魏沉笑道,“土布,不贵,有票二尺七宽幅一尺的两毛五,还花四毛钱买了这堆碎布,不要票,沾了队长的光,认识售货员,我买到八尺。”布料还好,那便宜的碎布头也是稀罕东西,一般都被售货员卖给熟人了。这还真是沾了队长的光。外面的雨还在下,向秋闲着没事,把那棉花拿出来,把布料也拿出来,在炕上摆了摆。她忽然想起来。她自己也不会做啊!上辈子她也渡过一些穷日子,但那会即使再穷,也不至于让她自己做针线活,她大了也没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扭头茫然的看着魏沉,“二哥,我不会做,你会不会?”这会的女生一般会学着做一点的手工,衣服什么也多是自制的,魏沉还真没想到他媳妇不会做,看着她那白生生小脸,可怜兮兮的眼神。魏沉微微蹙眉,“我也不会。”胡桂芳也不可能教几个男人做这些。“大嫂应该会,平日里大哥的衣服都是她做的。”魏沉刚说完,向秋就把棉花拢到一起,抱着塞进袋子里。“我去问问大嫂。”棉花轻且看着多,这布料也是新的,向秋还没出来呢,魏沉就拦着她了,“这样动静太大,你去把大嫂请来问问。”新布料是个好东西,向秋想了想,拿出去万一有人眼红,万一胡桂芳让她交到公中保存。还是魏沉说的靠谱一些。当然了求人办事总得那点儿好处,刘翠玉那个人也不是个热心肠的。向秋来到刘翠玉房间,刘翠玉看到向秋还愣住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和向秋可不是能相互寒暄的关系。“大嫂,二哥去县里买了点大白兔奶糖,是寻思着拿点来给你。”向秋先把一小包奶糖放在了桌子上。有了东西,刘翠玉也和颜悦色起来,“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有好东西不是第一时间给宋音吗?”向秋都没好说,她跟宋音谁跟谁呀!她的就是宋音的,根本不需要客套地送来送去。现在她有求于人,自然要放低身段,向秋压低声音,“大嫂,你会不会做针线活?我想做点东西,但是我不会,您来跟我看看,要是会做的话,得麻烦您,我给您钱。”刘翠玉一听是这个,“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别的我不敢说,这个针线活我可是我们村里的一把手,你想做什么,拿过来看看。”“大嫂,你还是去我屋里瞧一瞧吧。”“行,我跟你过去。”刘翠玉正要随向秋出门,到门口顿住了,向秋马上心领神会,拿出两块钱塞到刘翠玉手上,刘翠玉笑了笑开心地随她去了。向秋到房间里还栓上了门,把棉花重新拿出来,“这棉花和布料,我想问问,能不能帮忙做个小被子,往身下垫的。”“这床太硌得慌。”洁白的棉花,棉布也是新的。“做这个不难。”东厢房里,这边屋子最大,魏丽趴在窗户上,冲着嗑瓜子的林娇娇说:“向秋跟大嫂在屋里合计什么呢?”“大嫂进了向秋的屋里?”林娇娇来了兴趣。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去了?真是奇了怪。“不会是在说我坏话吧?”魏丽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着。历来小姑子和嫂子都是不对付的,更何况她不:()闺蜜齐穿书,在八零被糙汉宠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