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日碰见过偏将屈大兆。
柳迟砚安静地候在门外等着他们谈完正事。
幽王把事情交代完,看了眼外面天色,招招手让柳迟砚进屋,态度像对待府里养狗儿。
屈大兆看了柳迟砚一眼,默不作声地退下,显然很瞧不上柳迟砚这种空长着一张好脸文弱书生。
柳迟砚见屋里只剩幽王一人,满脸犹豫地上前见礼。
幽王再次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下说话,给他指位置却不是别处,而是让柳迟砚坐到他腿上。
柳迟砚不是没想过幽王让他来做什么,可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殿下。”柳迟砚声音有些艰涩。
“本王喜欢听话人。”幽王盯着柳迟砚淡淡地道。他语气分明无波无澜,偏却带着显而易见威胁。
柳迟砚只得按着幽王意思坐到他怀中。
幽王常年待在军中,见过军中那些将领是怎么玩女人,如今见到柳迟砚便觉他格外适合这么被人困在怀里。他身量高大,胸膛与肩臂比柳迟砚宽了一圈,就着这个姿势可以尽兴饱览怀中美色。
幽王极具侵略性目光在柳迟砚身上流连,似乎在考虑该如何玩弄自己所有物好。
过了一会,他才抬手捏起柳迟砚下巴,边摩挲着那细嫩肌肤边问:“天都黑了,国子监到这个点才下学?”
柳迟砚据实以告:“我与同窗多聊了一会,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
同窗。
幽王当然知道。
今日一早他就派人去盯着国子监,柳迟砚在国子监做了什么他早就一清二楚。
柳迟砚倒是挺坦荡。
就是有点不知死活。
幽王昨天在路上瞥见那两本书封上有柳迟砚字已是怒火中烧,今天再听人禀报说柳迟砚下学后仍与那同窗聊到天色转暗才分别,更是打定主意要让柳迟砚认清楚自己身份。
幽王俯身擒住柳迟砚柔嫩唇,亲得柳迟砚背脊微微发颤,才冷声警告道:“记好了,你是本王人,若叫本王发现你敢去勾引别人,本王一定把你和那奸夫皮都扒了。”
柳迟砚先是错愕,接着则是愠怒不已:“我何时勾引过人?”
幽王见柳迟砚气得面色薄红,心道还说没有勾引过人,这不就在勾引了。他把人囚在怀里要了个遍,只觉才堪堪品出点味儿来,当即又将柳迟砚带到榻上肆意亵弄。
见柳迟砚眼角不知不觉又溢出泪来,幽王俯身亲了上去:“乖一点,你若是不听话,本王定然用锁链把你锁在榻上叫你哪都去不了,好好伺候本王便是你唯一能做事。”他光是说起这么个打算就觉十分快意,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欢愉。
柳迟砚如坠冰窟。
他第一次这般清晰地将眼前之人和记忆中那个人区分开。
身上疼痛并没有减少半分。
他却突然感受不到身上疼。
也许这是他应受。
合该有这么个人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曾做过什么。
“……好。”
柳迟砚低低地应了一声,似是在回答幽王,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