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里的礼物袋,一溜烟跑回房间。
及川妈妈:“?”
这小子怎么怪怪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及川彻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礼物袋放到桌上,一脸郑重地拿出里面的两个礼品盒。
忘记是不可能忘记的。
虽然被迫在远川妈妈那里刷了一次脸,但一想到早晚有那么一天,及川彻就没有这么窘迫了。
反正,他母亲也早就知道他有个叫远川凌的好朋友了。
及川彻拆开上面的小盒子,里面不出意外的是一个隐藏款盲盒摆件。
他表情郑重地拿出一个放摆件的亚克力小柜子,单独将这个摆件放进去。
原本想直接放到置物架上,但又觉得不够重视,于是又单独把
及川彻和远川凌的关系终于赶在集训之前恢复了正常。
排球部的队友们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狠狠松了一口气。
这种“正常”不是指及川彻飘飘然的嘚瑟,也不是过分亲密的黏糊劲。
更准确一点的形容,大概过渡到了一种将亲密关系写进日常生活的平淡感。
但远川凌大概是个非常会制造小惊喜的“友人”吧。
松川一静和花卷贵大站在场边围观。
今天的训练赛重点在双二传。
场上,及川彻是主二传,黑田巡是接应二传,两边交替进行托球,很明显让进攻方式变得更加多元化了。
及川彻虽然在场下表现得和黑田巡非常不对付,但在球场里,他是个能迅速和任何人达成完美配合的球员。
两人交替引导进攻,节奏非常流畅。
要说有什么特殊的问题。
“你有没有发现,及川今天的训练赛打得很激进啊?”松川一静忍不住问道。
花卷贵大喝了两口电解质饮料,忍不住点点头。
嗯,一股使不完的牛劲。
“是因为远川在场上的缘故吗?”
远川凌的体力一般只能以最佳状态完整地打完一场比赛,其余时候基本都是和其他替补正选,断断续续地进行基础训练。
在社团活动的时候,两个人能一起打球的时间也只有这么短暂了。
“谁知道……”
松川一静耸了耸肩。
紧接着,他们便眼睁睁看着,及川彻在网前做出给正前方岩泉一传球的动作,实际却略微弯腰,背传给了身后的远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