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很懵:“什么?”
宿怀璟:“你的确旧疾复发了。”
容棠:?
“没有人这么盼着自己死的。”宿怀璟温声解释,“你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我会以为你之前在骗我。”
他轻声说:“我会觉得你就是有脑疾。”
容棠:
容棠:!?
宿怀璟捧着药材去到小厨房,容棠站在原地懵了好半天,猛地回过神,问系统:“他在骂我吧!
系统笑得很是亲切:【你没感觉错哦宿主。】
容
棠:“他为什么骂我?”
系统:【因为你就是小笨蛋哦宿主。】
容棠:
容棠又沉默了半晌,问系统:“你是不是精力恢复用不着休眠了?”
不然怎么一到怼他的时候就这么兴奋?
系统仗着没人能看见自己,快快乐乐地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一会蹿到树顶,一会在容棠脑袋上蹦达两下:【毕竟看你吃瘪是我的乐趣之一呢,宿主还没习惯吗~~~】
容棠给它气得要死,正要跟它吵架,头突然剧烈地疼了一下。
他一时没站稳,扶住门框缓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而系统也停在了原地没吭声。痛感尖锐刺激,却只有一瞬,宛如被人用针迅速地顺着太阳穴刺进了脑袋,又很快抽走。
【宿主!】
系统急切地唤。
容棠张大嘴巴呼吸,定在原地缓了很长一段时间。
双福被支出去了,双寿在收拾东西,就连宿怀璟都拿了药材去厨房,一时间没有人发现容棠的异样,他好歹觉得有点欣慰。
痛感逐渐消散,变成绵长的提醒,不再剧烈,却也难以忽视。
容棠低着头,勾了勾唇,走到桂花树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便坐在了椅子里小口小口地慢慢抿着。
他闭上眼睛,进了系统空间。
边缘处生起的浅灰色迷雾仍旧在向中间聚集,几乎将整片空间分成了两半,一边是快要从黑暗中挣脱出来的灰色,一边却是极致的黑雾。
中间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分界线,容棠碰不到,却能看见其上暗涌的雾气,仿佛有两股势力在做挣扎。
他轻轻叹了口气,问:怎么回事?
系统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沮丧地回:【……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