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在廷城住下了,舒心又快乐。
转眼间,大半个月过去了,再过三天,就是宁晗学的生日了。二十四岁,人生最是璀璨的年华。
这一日晚饭过后,苏梦夏拽着表哥夏怀信出门了。下到停车场,夏怀信停下来,目光嫌弃地睇着她:干什么呢?火急火燎的。
苏梦夏对他说:给我的心上人买礼物。
夏怀信:“……”
后面更是火大地揪住了小姑娘耳朵,“我说你这姑娘是不是死心眼啊?廷港两地那么多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你都不挑,偏生挑个心里有病的。”
“他都对你那么冷淡了,你还这么赶着赶着给他买礼物。”
苏梦夏当时就挥开了哥哥的狗爪子,嘴巴微微嘟起,明晃晃地不高兴:“你怎么说话呢?我不是死心眼,宁晗学也没有病。”
夏怀信:“他就有病,你就是24k金的死心眼。”
兄妹俩针尖对麦芒,眼见着就要闹崩了,夏怀信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瞧,裴安时打来的。
夏怀信当即按下了接听键,苏梦夏眼疾手快地按了免提键。
夏怀信:“……”有妹妹的苦,谁懂?
“狗子,赶紧来极度,阿学喝高了,再给吴治那狗批一激,这会儿要allin同他对赌。”
夏怀信的暗忖止于裴安时透出急躁的嚷嚷中,等话落,他阴阳怪气地回道:
“他allin又不是你allin,你那么急干什么?你怕他成了穷光蛋赖上你?还是怕他饿死?”
“放心,他饿不死。天生小白脸,没钱了还可以去卖身,姐姐妹妹都喜欢这款。”
一番输出下来,裴安时冷静了,妹宝却炸开了,“夏怀信,我严重怀疑你这波输出是冲着我来的。”
她的话音漫开时,电话那头的裴安时笑开来,“大小姐好。”
苏梦夏:“安时哥晚上好。”
意态,语调皆是矜贵有礼,仿佛先前她并未扯着嗓子冲着表哥吼。
夏怀信看在眼里,气而反笑。
大小姐包袱真重!
最后,夏怀信还是驱车往极度酒吧去了,身后跟着一小姑娘。
起初他拒绝带她来,一是小姑娘才刚成年,去夜场稍显违和;二来这姑娘太过矜贵了,这会儿极度肯定闹翻天,万一磕着碰着了,他能被唠叨死,两年内甭想买车了。然而拗不过啊,根本拗不过。
心里有气无处宣泄,夏怀信一路冷着脸。
苏梦夏坐在副驾,看了他好几次。快到极度时,再忍不住了,柔声哄着哥哥,“哥,我保证进去后紧跟着你,绝不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