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杀死”亲人,甚至连自己也不放过,接着举行葬礼,最后又在他人帮助下逃生,这一系列举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恐怕很难接近这一关的核心。
周乔试着分析道:“用这个奇葩的借口致人死亡,感觉是时间所迫,必须立刻执行的意思,你们觉得呢?”
谢飘在旁边出神,听了周乔的话,她倒是点点头:“如果必须在短时间内让全部亲人死亡,确实很难找到这么个合理的理由,所以她借书上的案例做文章。”
“问题是,为什么要在短时间内让全部亲人死亡,而且是假死。”潘登摸着下巴,始终思考不出来。
楚涵往前方几幢屋脊瞟了一眼,不禁回头,小声提议道:“干脆去奥古斯丁家搜一下,万一能搜出什么线索呢?”
几人越过宽阔马场,重新打量那些屋子,最终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他们跑过绿荫草坪,来到奥古斯丁家主屋,也就是之前他们入住的屋子。
门倒是没有锁起来,轻轻一推就开了。
面对着空屋,大家心理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压力,于是脚步总是放得又缓又轻,就像是害怕什么时候跳出来一个怪物一样。
首先直奔奥古斯丁小姐的卧房,周乔、谢飘和楚涵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潘登和陶寺去了奥古斯丁夫妇的房间,也没有发现,之后几人共同检查了奥古斯丁老爷的房间,当然扑了个空。
五人又回到楼下。
“这个屋子什么都没有,怎么查?”楚涵疑惑道。
周乔看着她,眼睛闪闪发光:“你没发现,奥古斯丁小姐连许多好看的衣服饰品都没有带走吗?感觉走的很匆忙啊。”
潘登和陶寺也表达了相同的看法,奥古斯丁夫妇的房间也留下了很多本应该带走的东西。
潘登转身看向屋外的阳光,喃喃自语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要这么赶呢?”
“先是用谎言杀死全家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行葬礼,最后金蝉脱壳,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遛了。”陶寺的话令人心惊。
潘登猛地回头,看向陶寺:“你说金蝉脱壳?”
谢飘不解其意,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金蝉脱壳啊!”潘登打了个响指,似乎有点儿头绪,让他兴奋不少:“也许,他们全家在躲避仇家,所以要制造全部死亡的假象,当深夜到来,哈尔医生就会来挖墓,帮助他们出来,然后立刻逃脱此地。”
“既然是躲避仇家,走了又为什么要回来看看?”谢飘说的是早上奥古斯丁小姐和哈尔医生乘马车回到老宅看一眼的事情。
“总归有感情啊,离别前回来看一眼,以后也许就再也看不到了。”潘登说道。
“照这么说也解释的通。”楚涵望向陶寺:“看来奥古斯丁小姐是利用陶寺帮她完成整个计划。”
“那是当然,你没看见她已经有爱人了嘛。”谢飘大声喧哗了一下。
“哈尔医生,对吗?”潘登笑了一下。
一直在旁听没有出声的周乔这时候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来,潘登问她有什么问题,她才犹豫不决地说了出来:“如果是躲避仇家,那么——”手向窗外一指,恰好指向墓园的方向:“为什么把挖掘的痕迹就那样放着?这不是摆明着造假嘛。”
周乔的问题让大家又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