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身体上的感觉,心里依旧堵着一团烈火,她难受的抱着安如许用过的被子,留下的衣服,抓挠了半晚上,搞得室内一片狼藉之后,欲求不满,无奈作罢。
有时想着安如许,疯狂到立夏觉得自己病了,才会想那样狠的折腾自己。
现在再看,她发现自己是有点可笑在身上的。
立夏笑着:“是的是的,我睡午觉呢,能不能不要打扰我!”
思绪难凝,安如许进来搅得她睡意全无,她想勾引安如许,就是空有贼心没有贼胆,有些沉不住气。
四年的时间太久了,而且立夏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心爱的人突然亲近,立夏有些把控不住。万一适得其反,就是徒增厌恶。
心里痒痒,她还是凭着本能做出求偶的狐媚状,安如许铺好床她就立刻在安如许得注视下躺好了,纯黑色打底,穿在立夏身上松松垮垮的,优越得骨架,穿出属于女人得娇柔,衬得面容更加白净,嫣红的嘴唇娇俏艳丽。
这是女人最擅长的。
她望着安如许得眼睛,笑意满满,看见安如许得喉结滚了一下,眼神扫过她后,眼神回避,转身想离开,临走前道:“睡觉盖被子,加湿器也开了。”
立夏不回答,虽在意料之中,可她还是生气失望。
气氛有些微妙,安如许推了推半框眼镜,干咳了一声往外走,边问道:“有没有跟你哥联系?”
这是他无意之间问出来的,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立夏见他要走,觉得无趣:“没有。”
“跟你哥哥联系一下。”安如许又道。
“为什么?”立夏发出长长叹息,柔软飘渺。拿着被角闪着风。
“他是你哥哥。”安如许总是说的理所当然,立夏非常讨厌他这种自以为很懂得态度:“还有呢??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我哥哥,这四年没人主动联系过我,你帮过我我都不想联系你,更不要说他。”
“那不一样。”惯用的态度语气,站在长辈得视角管着她。
立夏怒及反笑,一只手撑起头侧躺着,露出雪白纤细的手腕,任由领口歪着;“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了?”
“你总归是要有家人的,赚再多钱也得回家去。”立夏看见安如许往她肩膀上瞥了一眼,虽然快速移开了。
总算有了她想看的反应,立夏挑眉,无所谓道:“我没有家,也不需要。”
“你的一辈子还很长,不可能永远一个人。”
“为什么?”面对安如许得教育,立夏擅长躲着闭着,装聋作哑,明知故问。
“老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为什么?”立夏讨厌他这么说“我自己可以。”
“孤苦伶仃的一点也不好。”安如许最后关上门,立夏对他这话似懂非懂,叫住他:“所以安如许,你总是找女朋友就是因为怕孤独?”
两人,一个站在半关得门边,一个侧卧在床上。
安如许答道:“不是。”
“那是为什么?”问出之后,立夏又觉得这个问题有多么可笑。
安如许说:“。。。。。。。。我说过的,为了遇见合适的。”
立夏挑眉冷笑:“在床上合适的?”
安如许摇头不答,退出了房间,合上门。觉得这姑娘固执到无可救药。
立夏当然睡不着,死死的捂住被子。
最后还是气,一把掀开被子冲到客厅要把安如许臭骂一顿,却发现客厅里清冷寂静。
立夏来到安如许房门口,不知自己发癔症在门口站了多久,反应过来抬起手要敲门,又在手背即将扣在门上时放下手。沉默了不知多久,还是握上了门把手,屋里十分暖和,这把手确是冰凉的,闪着银光。
立夏难过,浑身开始发冷,打了个冷噤,想起来刚刚没有吃药。
吃完药,坐在沙发上,立夏独自黯然,眼神虚浮在茶几上,逼着自己想通什么之后,最后她决定离开。
太没意思了。
黄月说女人要自立自强,立夏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丧失自己的意识。每当这个时候,就是他厌恶安如许的时候,可大多是因为她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