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宽身长,完全足以将女孩整藏进怀里,不叫身后宴厅那些视线窥得半分。就连镂空花形的细纱婚袖裹的雪白胳膊都要被他一并拢到身前。
“求你了,栀子,”江大少爷是全然没有旁边助理想的那些包袱的,他求得熟练自然,“让我一起去。”
宋晚栀被他亲密得脸红:“婚礼没有这样的…不合规矩。”
“那就不要规矩。”
“——”
宋晚栀总是拿江肆没办法的。
后来去休息厅的路她才想起,她的人生里数时间好像都是循规蹈矩的,安安静静,不会做一点出格的事情。
直到江肆走进她的生命里,从此她的每一次出格都与他有关。
进到无人的卧房门内的那一秒,宋晚栀想得轻声笑了。
江肆托她长裙走在侧后方,正在关门时他听见女孩很浅的笑,就停下回眸:“为么笑。”
宋晚栀把自己的发现说江肆听。
江肆一边听,一边帮她摘下顶的钻石花冠和纱。
等女孩说完,他慢条斯理低下眼:“那其中之最是么。”
“啊?”宋晚栀听得茫然,仰眸。
江肆勾女孩被婚纱束得纤细的腰:“你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是么。”
宋晚栀轻扬起下颌,想了一两秒,抹口红的唇瓣一翘:“我爱你。”
“——”
江肆帮她解婚纱束带的指节蓦僵停。
一两秒后,他近乎怔滞抬眸。
而宋晚栀正仰脸望他,巧笑嫣然:“就是我做过最放肆的事。”
半晌,江肆才回了神。
他指节间勾的婚纱束带终于是拽得松开,长长的层层叠叠的纱裙褪下雪色的花枝。
宋晚栀里面穿一件浅藕色非常单薄的吊带丝裙,她赤的足尖从厚重的婚纱里慢慢勾出来,就要朝旁边的衣柜过去。
“敬酒服在——”
话声未落,拧低低的惊呼。
宋晚栀是整人被江肆从身后“提”抱进怀里的。
“婚礼结束了,栀子。”
那人吻她垂落的长发,嗓音低哑。
“我教你更放肆的事。”
“——”
那晚阳台的栀子花开得浓烈。
夜色里,白色花瓣被风吹得摇曳,芬芳如水。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