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信你。”沈良玉解释道:“宛曈总该先把身上的伤养好再提这事。”
听他这么说,江沅倒是无言以辩了。
也难怪他反对。腰上带着伤,不好好在府中静养,还一门心思要外出闲逛,听起来是不太合常理。
恰在此时,疾风匆匆走进前来:“公子,程大人求见。”
一听程大人三字,江沅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平津府衙中那几日的光景又浮现在脑海中。
“让他在落雪堂稍候,我马上便到。”
“是。”
“既是兄长有事,那我先回去了。”江沅适时告退。
“宛曈还是以身体为重,”沈良玉站起身,语重心长道:“至于别的,暂时莫要多想。”
江沅认真地点点头,却在心中长长叹了口气。
目送着沈良玉离开漱玉轩,江沅朝撷秀苑走了几步,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转而绕路去了落雪堂。
沈良玉迈步走进落雪堂之际,程端正坐在桌旁品茶。
见他进来,程端放下手中的茶杯,赞了一句:“茶不错。”
“这是熙州的白沙绿茶,言卿若是喜欢,我改日让人送些到你府上。”
“成煜太客气了。”
“言卿今日所为何来?”沈良玉拢起衣摆坐在程端一侧,端起茶盏:“总不会是为了来讨口茶喝吧?”
“没事就不能来成煜府中坐坐?”程端笑笑,终是转入正题:“上次鸿陆驿站那事。”
他故意顿了顿。
“那件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么?”
沈良玉低
头喝茶,面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