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一下想起昨晚或者说凌晨被他欺负,廷川也不喊了,连名带姓叫他:“孟廷川。”
“换一个。”
陈遇换了一个:“孟律师。”
孟廷川气笑了,翻身把人搂在怀里,锁得更紧了。
陈老板反客为主:“你怎么不喊我。”
孟廷川问他:“想听?”
本来是不想的,孟廷川这样一说,陈遇就想了,他对孟律师永远充满好奇心与探索欲。
“老公。”孟律师的嗓音很低有点哑,像极了动情时压抑的样子。
陈遇一下就起反应了,有点狼狈地躬身曲起一条腿,阻隔开和他的距离,孟廷川搂着他闷笑,陈遇能感觉到胸腔的震动。
“陈老板,要不要帮忙?”
“无偿打工。”
“只要给我一点点,小小的
奖励就可以了。”
和刚才如出一辙的低哑嗓音贴着耳廓钻入耳道,声声回响。
起床时间就那么,又延迟了。
陈遇腿有点软,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别的原因,孟律师煮了碗面,用陈遇提前吊好的高汤,再用心型模具煎了两只蛋。
今天没有工作,也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原本下午约了宠物医院去看猫咪,那猫咪应该是从家里跑出来走丢的,听说还是只品种猫,有点皮肤病,毛都剃干净了,医院的告示贴了快一个月也没人领回去。
干脆做了绝育手术找人领养。
孟律师给医院发信息约了晚上再去看,下午就留在家里虚度时光。
卧室里的床单要换换,那大红的颜色实在是不知该说是富贵还是俗气。陈遇在换枕套,孟律师扯起床单,看见了落在床脚的东西,弯腰捡起来。
陈遇随口问他:“什么东西?”
孟廷川给他看,陈遇意外:“怎么掉那么远?”
难怪昨晚怎么都找不到。
这盒是新拆的,只用了一枚分装就不见了,应该是扔在床上没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后来就没用,孟廷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放进去:“以后多备一点。”
其实本来也不少,只是之前都没什么经验,一次性买了很多款式,双方体验感都好的也就那么几款,陈遇不喜欢太特别的,他更喜欢直白地感受孟律师。
孟廷川也知道,昨晚大概是最直白的一次。
去掉了最后一层隔膜,感觉、很特别,就是后续有些麻烦。孟律师略过体验感,理智地说:“以后还是要用,不然耽误休息。”
陈遇脱口而出:“是你弄太深了。”
继而是两个人的沉默。
半晌,孟律师挑眉:“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