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打残的这一次,他曾经被人一剑贯穿肩胛骨,当时没机会看大夫,他拿衣裳裹了裹,继续上马,奔袭三天三夜。
这些年受过的伤,大大小小,哪有几块完整的皮肤,小姑娘挠的那一下,才将将破了皮,都不会留下疤。
屋里就剩下两个人了,寒笙还想再劝一劝,却半天张不开口。
公子心里也苦,他不想耽误了他心头的姑娘,可他每伤害姑娘一分,自己心里也痛。
有时明明吃着饭,姑娘吃几口就跑走,他就再也吃不下去。
思及此,寒笙就再也开不了口。
沈信一整晚没睡,枯坐到天明,寒笙也就陪着他,盘腿坐在椅子上调息打坐。
寒笙的内功受教于镇国公府老将军的客卿、江湖第一剑客广禄公子。他苦练数年,剑法没天下第一,广禄公子教的内功心法却大有所成,独步天下,无人能敌。
调息一夜有时比睡一觉更容光焕发。
天将亮时沈信动了动,寒笙也睁开了眼睛。
“公子有什么吩咐?”喝水?更衣?或者要去休息?
沈信转了转僵硬的脖子,说道:“把棋谱拿来,标上页码!”
天微微亮的时候,寒笙牵了作坊里送货的马,奔驰而去!
……
今日不宜赖床,宜早起!
夏槿早早就爬了起来,铁头已经等在院子里,两人集合,向着老冬瓜未婚夫的村落而去。
趴在人家墙头研究许久,又去人家村里人多的地方听了一会儿早间八卦,回来刚好李大娘做好了早饭。
沈信坐在了堂屋里等着,看见夏槿很平常的打了个招呼。
嗬!夏槿惊讶,这可了不得!
这就好啦?
可以正常的跟她说话?
咋就突然的改变?
铁头也惊讶!和夏槿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一个:公子不正常的眼神!
然后埋头吃饭。
吃饭之后刚出门,两人就开始嘀嘀咕咕,谈论一番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