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一来,这个极为个人性的故事就暂时「结束」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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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翠节最后一天的次日。这一天虽是平日,但大学几乎处于全面放假的状态。
就算开课也不会有学生出席,讲师们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几乎所有课堂都停课的上午校凶,真的是冷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真是匪夷所思呢。」
坐在车内后座上眺望着校内景致的克劳利叹息般的说道。
在她对面的我说:
「会吗?这样处置也许有这样的合理之处喔。没有学生,开课也没有意义,就某种意义来说不是很果断吗?更重要的是我不认为在那么大的活动过后,善后工作可以在最后一天内就结束,也许大学方面也以不成文的态度把今天一天当成用来收拾善后的日子」
「我在说的不是那种事。」
哎,也是啦。
她所说的匪夷所思,是我的某个「愿望」。那是
「居然说什么想要一个人去之六的研究室问候,你也真是位乱来的人。事情才过了短短一天呢。」
「说的也是。」
确实我自己也是那样想。
实际上,昨天才在那样针锋相对的状况下分开,如果在这里被逮到,是世界上最难堪的事。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太乱来了。
但是只有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步。
「这样也许是受到老师的影响吧。」
「这个说法让我有些嫉妒。」她半开玩笑地说,耸了耸小小的肩膀。「好吧。不过也只能给你十分钟。我不能够过去,所以请多加留意。」
「好。」
「但若是她不在研究室,就到此为止。可以吧?」
「无妨。」我答道。
带着当护卫的斯卡洛夫,我在魔学系大楼前走下他所驾驶的车子。我们已经查探过敌方动向,附近也没有像是奥兹黑衣人的影子。
我蓦然想到一件事,该不会是老师刻意把人弄走的吧?如果是这样
我和当护卫的他一起搭电梯上四楼,在西洋魔学史研究室的门上敲了敲。
没有回应。我又敲一次,但结果还是一样。
不在吗?
一瞬间也考虑过要就此放弃的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试着握住门把轻轻一转打开了。
我屏着气,但是不能够踌躇不前,没有时间了。我请当护卫的他留在走廊上。
「老师?」
我进入室内。
百叶窗拉下的研究室内略显昏暗。中央有长桌、其周围并排着椅子、墙边有书架、附脚轮的白板、衣架。旁边有一组桌子与旋转椅。
没有老师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