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熠:“……”
严穆夫妇:“……”
邵棠:“再加上我自己的心情也不太好,越听他胡说八道越闹心,干脆拿他出?气了。”
卓熠:“……”
虽然作孽如夏初被这么对?待也不冤,但他还是?被邵棠这波操作弄得猝不及防。
“棠棠,对?不起……”
近半分钟的相对?无言过后,卓熠终于向邵棠道出?这三个字。
“无论理由有多么充分,卓总你做出?这种事,对?邵小姐来说都很过分。”
在赶来陵园的路上,严太太曾这样对?他说。
“近六个小时,她该有多害怕多担心……”
卓熠无从反驳,因为适才?的两?个多小时,他大概把她的心路从头至尾走了一遭。
他是?个前特种兵,荷枪实弹磨砺出?的心性,寻不到她的那段时间都要被磨疯了。
她那么娇,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怎么受得住?
卓熠后悔了。
若怕她反对?,他该好好和?她讲道理,讲他必须这么做的缘由,而不是?干脆将她蒙在鼓里,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地从夏初口中听来这些。
邵棠摇头,一言不发,眼眶熬得通红。
“哎呀妈呀,她会哭啊?”
刚刚重获自由的夏初登时跟见了鬼似的,面色惊悚地往严穆身后躲。
严穆气得一肘怼到他腰子上:“人能不会哭?你特么能不能说话?前过遍脑子?”
夏初扁着嘴辩解:“可?我俩待一起那么长时间,一滴眼泪都没见她掉过,真的,可?吓人了,我都让她吓哭了两?次……”
许是?认清了这逆子的存在有多碍眼,严穆和?严太太简单同?卓熠二人道了个别?,就将夏初领走了。
剩下卓熠和?邵棠,又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卓熠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试着勾向邵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