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盖上,被子又被辛宴庭掀开。
辛宴庭推开秦巷的脑袋,笔直躺好。
秦巷不说话,夜里寂静无声,他再度拉高被子,自己发癫似的又往辛宴庭身边爬,将被子给两人盖好。
他翻过身,挨着辛宴庭,手里动作不敢碰,柔柔地,小声说话:“庭哥,好受吗,在上头的滋味,你是不是还不习惯。”
辛宴庭浑身的戾气燃起,幽黑的眼眸在寂静的夜里发酵。
就这么静静躺了十多分钟,秦巷往上拉了拉被子,营造出两人都在沉静入睡的假象。
被子底下,秦巷却伸手抱着辛宴庭的腰身,脑袋得寸进尺,压在辛宴庭肩上,他率先打破沉静。
“关灯吧,睡了。”
辛宴庭不作声。
秦巷微微抬起头看辛宴庭,辛宴庭垂下视线,撇过脸来,这回秦巷看清他面色。
辛宴庭沉着一双眼,盯着秦巷脸颊的某处,眸光幽深却又沉寂,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漆黑摸不着方向,又像失了焦。
“庭哥。”
辛宴庭还是不理他。
秦巷被这眼神骇得往后退,手也从辛宴庭腰上松开了。
辛宴庭眸色加深,那股视线更暗了,幽深到秦巷摸不准辛宴庭在想什么。
秦巷被这视线看的无处遁形,不自在:“你要是不习惯两人睡,我回楼下客房——”
“再来一次。”
秦巷发愣。
“再一次。”辛宴庭抱着秦巷坐起身,语气听上去像在哄人,实则不容拒绝,“不容得你拒绝,不要怕,很简单的事,不是吗?”
“啊。”
不是秦巷不想,他痛的起生理反应,想到那股痛意,叠加着辛宴庭抱他手的那处,肌肤似乎在起鸡皮疙瘩。
——到底还是排斥的。
瑟瑟了两瞬,秦巷尽量压低自己的反应,却不想这档口的他,无论什么反应都收在辛宴庭眼里,秦巷躲避的眼神,秦巷不自在后怕的神情,还有他微微发抖的手臂。
辛宴庭径直压了下去,眸色黑的更深。
秦巷今晚终于展开了眉,好笑道:“庭哥,真不行——”
“你行,你什么不行。”辛宴庭脱他睡衣,亲上去,“你一定行。”
……
又弄了两次。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痛的,秦巷碎碎骂了两句,瑟缩着肩膀趴在床上睡着了。
辛宴庭不舍得抽身,亲吻着秦巷的眼睛和他发皱的眉头,又抵了抵。
良久。
秦巷睡着了,没有一点反应,辛宴庭将他翻过来,小心翼翼亲他鼻梁,亲到嘴唇,伸进去。
研磨了十多分钟,辛宴庭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