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这么怂,你觉得很好笑?
她后悔跟他这么怂的道歉了。
下次蒸蛋,放点老鼠药,毒死你!
萧君楚微微眯着眼,攥着皮鞭的手,重重砸在头顶牢笼上。
整个人倾身,长长的披风拽地,与她隔着铁栏,气息又薄又凉,咬牙切齿,低声问:“你表面与朕道歉,说着怂话,心里在暗爽什么?”
他这么好大工夫,一直盯着她。
分明地看见,她自打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脑袋顶上的日晷,金色运势开始飙升。
一格,一格,一格……
明明怂的要死,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碗都拿不住。
怎么就爽成这样?
到底在爽什么?
蒸蛋里下毒了?
还是被烫得舒服了?
还是……,她就好被虐这一套?
苏瓷也不知道。
我……我爽什么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爽了?
可她被迫仰着脸,看到他的脸隐在风帽深处,一袭紧身的黑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撑在牢笼上,攥着骇人的皮鞭,黑暗,迷人,优雅,危险……
又不自觉地在脑海中补了一个大大的“s”。
于是,萧君楚的两只眼睛,这次全都看见,她日晷上的运势,又风骚荡漾地往上涌了两个时辰。
“……”
他顺着苏瓷目光,也去看擎在头顶的手,之后,再看她。
再看鞭子,再看她。
往复来回了几次,好像终于搞明白了。
萧君楚叹为观止,“苏瓷啊,你……,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
苏瓷:???我又怎么了?
他攥着鞭子的修长手指,故意矜贵地张开,转动一下,重新将鞭子握紧。
苏瓷的眼珠儿,就没控制住,偷偷地瞟了过去。
这种自带滤镜的暴虐暗黑系,就算是快要死了,也实在没办法不看一眼。
于是,日晷上的运势,又向上荡漾了一个时辰,眼看就要满了。
这一次,萧君楚是真的确定了。
“呵,没想到……,你竟然……”
他话没说完,忽然停住了。
烧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