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苏瓷不太会磨墨,但是在电视上看过,就用墨条在砚台上磨呗。
她跪坐着又累,索性歪在桌边,磨啊磨……
磨得那朱砂墨,红呼呼的,又浓又稠,黏糊糊的,带声儿了。
颇有些像沉迷的亲吻时那种粘腻胶着的声音。
萧君楚抬眼:……
他喉间动了动,忍住,亲自拿了砚滴,抬手,姿态优雅地替她往砚台上滴了点儿水。
苏瓷也没理他,有点困,就着他给的那一点水,继续磨啊磨……
墨条一圈,一圈,一圈……
匀速在一个地方转啊转……
但是,萧君楚伺候自己的时候并不多,也不是很能把墨磨好,所以水倒多了,有点啪叽啪叽的感觉。
那声音听起来,就……更心烦。
让人恨不得立刻用笔杆子把那砚台捅个窟窿!
他后槽牙磨了磨,撂下朱批笔。
“包子。”
“啊?”苏瓷打起精神,挑起眼帘,看他一眼。
“过来。”
“哦。”
自从上次大闹一场之后,她听话了许多。
反正疯批已经废了,还能怎样?
不如把他哄高兴了,说不定能早点离开。
苏瓷老老实实过去,跪坐在萧君楚面前,闭了眼,微微仰着脸,唇嘟起来,摆好姿势。
她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些湿润,今日的衣裙,是蕙兰知道皇上在这儿,特意选了件薄的,领口略松,衬着刚刚精心涂抹过羊乳,润如凝脂的腔子,隐约可见其中汹涌起伏。
而小腰,却偏偏束得极紧,仿佛不能呼吸一般。
于是便将小东和小西两只,凸显的如一双要人命的凶器!
她表面乖乖跪坐着,散着头发,闭眼静候。
可莹白指尖却死死攥着裙子,颇有视死如归地决心,静待大刑伺候。
如此模样,让萧君楚更烦燥。
“你怕什么?朕又不是要弄死你!”他没好气。
“没……没啊……,我怕你干什么……”
她睁开眼,原本水葡萄样乌黑潋滟的眼珠儿,没了往日的生动,只是恹恹地转了一下,不看他。